王一昊驚恐地看看後麵,“是,易師傅,我聽你的,但是我聽說,你有沒有聽說靈魂附體的怪事?”
易中海瞪大眼睛,審視著他。
他詭異地說,“死得不甘心的冤靈不肯離去,找宿主附身,然後報仇雪恨。”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派人送你去精神病醫院。”易中海的聲音比西北風還冷。
他趕緊溜回工位,蹲在機床下,目送易中海匆匆而去的背影。
賈東旭的死因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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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許大茂在飯堂打飯,車間的老大姐們看著許大茂議論紛紛,“瞧,許大茂怎麼回事?該不是去亂搞被抓了吧?”
“聽說媳婦凶得很,婁半城的女兒,揪耳朵是常事,還經常挨打,跪搓衣板。”
“婁半城也是瞎眼了,好好的閨女嫁他。”
……
平素,王一昊從不敢招惹這幫老娘們,沒有姿色,丈夫有等同沒有,自己的夫妻關係不滿意,最憎恨偷人的女人,覺得她們的幸福都是被這些女人偷走了。
人人又凶又惡,嘴不饒人,手還不檢點,動不動就剝掉男人的衣服,俗稱看瓜。
王一昊倒不怕栽在她們手上,別說一群老娘們,就是一群大小夥子,也不是他的對手,隻是犯不著和老娘們紮堆。
今天不同,麵臨著許同誌的聲譽,他不能讓老娘們歪曲了許同誌的光輝形象,於是,壓低聲音說,“最近,我們小院老鬧鬼。鬧得人心惶惶。”
“鬧鬼?”老娘們扭過身體,瞪著他,“看你長得體體麵麵,還胡說八道,怪不得要抓你去公安局訓話。”
“如果我胡說八道,我就回不來了,至少也要拘留好長一段時間,”王一昊訕訕地說。
“要不是秦淮茹可憐你年輕,你真的就要好好吃一段時間的免費飯。”領頭的老娘們笑得豪爽霸道。
他大爺的,秦淮茹自己險些嚇得尿褲子,一轉頭就抹黑自己,不要臉的臭娘們。
“你們以為公安是吃素的,我要犯了事,秦淮茹幫我說情,我就能出來?秦淮茹真要幫我說情,就不會一大清早去告我了。”王一昊咬一口白麵饅頭。
“倒也是,”老娘們開始讚同他的分析,“現在公安這麼厲害,也能查出你有沒有搞她?”
“當然,現在的公安不是解放前的公安,隻會勒索占便宜,現在的公安沒事就要上課,學習刑偵技術。”
老娘們的思想比較單純,王一昊隨隨便便就敷衍過去。
“真的,我們小院好久都不安寧了。”王一昊臉色晦暗,無奈地揮揮手,“算了,不說了,晦氣。”
這欲擒故縱勾起了老娘們的好奇心,端著飯盆擠過來,硬是將他重重包圍。
他裝作神秘兮兮地說,“許同誌中了邪,偷家裏的白麵,還不知道給誰了,婁曉娥氣得很。”
“他是裝鬼。”老娘們氣咻咻地說,“你看他賊樣子,準不是好東西。”
“不止這一件事呀,還有秦淮茹……”王一昊馬上閉嘴,再也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