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
他早早推著自行車等在劉嵐必經之處,劉嵐還是圍著大圍脖,他從車籃子裏取出網兜,遞給劉嵐。
兩個紅彤彤的大蘋果,一盒西洋巧克力,都是難得的稀罕物件。
劉嵐笑得合不攏嘴:
“小兄弟,這麼有心。”
她捧著大蘋果,突然,眼淚嘩嘩往下流,吸溜一下鼻子:
“還沒有人這麼對我。”
“嵐姐,你是好人,你應該正兒八經地找個好男人。”
劉嵐低頭吃吃地笑著:
“好男人都死完了,哪還有好男人。”
“其實,有一個人,你還真可以留意一下,何雨柱,我和他一個四合院,覺得他這個人真不錯,有手藝,嘴硬心軟,還善良。”王一昊及時點醒劉嵐,在寒風中等她不容易,今天辦不成,還不知要熬多少個冷早上。
劉嵐尷尬地笑一下:
“我和他,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王一昊替她把心操完了,想了整整一宿,“男人最憐香惜玉,你在他麵前呀,扮一個小可憐,把他拿下,他就是你的了。”
“那,我以後,在軋鋼廠就呆不下去了。”畢竟,劉嵐靠李主任才有一個輕鬆的活計,還能撈不少好處。
王一昊看出她的心思,恨不得一巴掌抽掉她腦袋裏的漿糊:
“有一個好男人,工作算什麼?何雨柱在外麵接活,一次就五塊,一個月接個四五回,你的工資就出來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劉嵐好看的大眼睛冒出希望的火花。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
隻要被女人盯上了,很難脫身。
傻柱也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思想簡單的男人,更加不是女人的對手。
一個秦淮茹能把他玩得團團轉,一個劉嵐照樣讓他乖乖聽話。
整整一上午,劉嵐都在思考王一昊的話,連李主任中午的席麵,她推說身體不舒服,讓馬華端茶侍候。
快下班了,她還呆呆地坐在廚房的角落,何雨柱經過身邊,嘴巴開始臭起來:
“怎麼了?火燒你屁股了,還是有人踩你尾巴了。”
劉嵐的眼淚巴答巴答掉了下來。
傻柱懵了,平時也挺能杠的,今天怎一說就落眼淚了,搞得他欺負女人似的。
劉嵐卷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淤青。
傻柱忍不住罵道:
“狗娘養的,真不是個東西。”
劉嵐越發哭得梨花帶雨。
傻柱本對劉嵐並無好感,但一場同事,出於同情,主動提出送劉嵐回家,嚇唬一下不爭氣的狗東西。
打女人不留力氣,也休怪他的拎鍋鐵手捶得家暴男斷手斷腿。
到了劉嵐家,狗男人早不知去哪裏吃喝嫖賭了。
傻柱想走,劉嵐說昨晚家暴丈夫說了,要活活打死她,求傻柱等到天黑,天黑不回來,他也就不回來了。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再留一會,反正冬天黑得早,也不需要太久的時間。
劉嵐殷勤地燒水煮茶,天漸漸暗了,傻柱要走。
劉嵐以背抵住門,低聲地哀求他:
“你別走,我怕,你陪陪我。”
一邊說,一邊脫掉衣裳。
襯衫才解一半,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劉嵐和秦淮茹都是少婦,但劉嵐沒生過孩子,形態較之秦淮茹更吸引人。
昨夜才真正成為男人的傻柱,愣愣地看著白花花的肉肉,還不等劉嵐來脫他的衣裳,他把自己脫成了光豬。
風華正茂的劉嵐怪不得成為李主任最穩定的寵妾,無論身段也好,聲音也好,還是感覺也好,都勝好幾籌。
昨晚以為自己成神仙,今晚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寸有所短,寸有所長。
灶上劉嵐不行,但做女人,該放就放,該收就收,收放自如,這這傻柱自己給嘴裏塞了枕巾……
時至半夜,他才跟死豬似地趴在劉嵐身上:
“我的姑奶奶,你可算饒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