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一屍兩命。
傻柱氣不打一處來,回到四合院,掀起賈家的門簾,揪著棒梗的耳朵,拉進一大爺的家裏:
“這個小王八蛋學壞了,故意絆倒劉嵐,現在劉嵐大出血,險些丟掉性命,還好去得及時,母子還算平安,一大爺必須好好教育教育這個王八蛋。”
易中海早對棒梗不滿在心,礙於秦淮茹的麵子,不好吭聲,叫來劉海中和閻埠貴。
平素偷雞摸狗也就算了,現在差一點鬧出人命,三位大爺還沒有吭氣,秦淮茹和賈張氏雙雙攆到易中海。
賈張氏看見棒梗的耳朵紅通通,以為被易中海收拾了,張嘴破口大罵:
“好你個絕戶,居然敢打我的孫子。”
易中海對著賈張氏婆媳實在無語,一大媽氣得指著賈張氏:
“你說誰絕戶呢?你不就有個孫子嗎?成不成人說得準嗎?壞事幹盡,也不怕遭報應。”
若不是閻埠貴當好人,賈張氏和一大媽就要幹上了。
秦淮茹還是不想得罪易中海,畢竟,沒少拿易中海的好處,如今傻柱靠不上了,易中海是最大的米飯班主,捅一下賈張氏,沒好氣地指著傻柱:
“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棒梗也就一個孩子,就算做錯了,也有我賈家來管,你有必要這樣難為孩子嗎?”
“我難為他?”傻柱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得七竅冒煙:
“你知不知道,他使絆子摔了劉嵐,現在還在醫院輸血治療呢。”
“生孩子都要流血,那也怪不著棒梗呀,”秦淮茹覺得傻柱大驚小怪,翻了一下白眼:
“不也沒事嗎,還喘著氣哩,哪個女人生孩子不都是從鬼門關走一圈,就她金貴!”
王一昊淡淡地插一嘴:
“人家流血是人家的事,你兒子絆倒人家流血就是你家的不對,兩回事,不能扯一起來說。”
“關你屁事!”賈張氏將棒梗攔在自己的身後,跳著腳罵起王一昊:
“你說使絆子就使絆子呀,證人呢?誰看見啦?我還說是劉嵐難產,賴我家棒梗身上。”
說著說著,賈張氏把戰火引到了傻柱身上:
“真要怪一個人,那也隻能怪傻柱,你娶了劉嵐,就不管我們家了,我們大人還好說,忍一忍就算了,棒梗人小想不通,憑什麼你就不管了?”
“我還得管你們一輩子了,哪來的事嘛。”傻柱對賈張氏的歪理一萬個嫌棄。
本來,傻柱並沒打算讓秦淮茹賠錢,但棒梗挑釁劉嵐,揭劉嵐的短,若不好生加以管教,以後自己一家人休得安生。
豈知,賈家婆媳均不懂自己的難處,秦淮茹護犢子,賈張氏更護犢子,誰敢說賈棒梗不好,定是世間第一大惡人。
劉嵐領傻柱的工資,分配傻柱的飯盒,秦淮茹已差不多一年占不到傻柱的便宜,早就氣得心口疼,恨不得挖傻柱的心來當藥引子,治自己的心病。
一番吵吵鬧鬧。
傻柱一人說不過兩個婦道人家,一氣之下,拎起易家牆上的雞毛撣子沒頭沒腦地抽打賈棒梗。
一個秦淮茹,一個賈張氏,再加上小當和槐花,抱腿的抱腿,咬胳膊的咬胳膊,棒梗握緊拳頭,一拳拳砸在傻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