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嗯。
蕭鬱蘭猶豫著輸入:你們是合法夫妻了,想偷看就偷看,不用跟我炫耀,更不要拍照發給我,我怕長針眼。
薑晚:想得美,你還想看,我都還沒看到呢!
蕭鬱蘭:喔,那你慢慢看。
薑晚:正常點,我怎麼可能去偷看。
蕭鬱蘭:你不會嗎?
薑晚撇撇嘴:才第一天同居,我不得矜持點啊,偷看的事以後再說。
蕭鬱蘭挽起唇角: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種時候,你確定要繼續跟我聊下去?
薑晚:我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
蕭鬱蘭翻了個白眼:難道我就知道?我連戀愛都沒談過。
薑晚:你不是學霸麼?
蕭鬱蘭無言以對:好吧,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種時候,你應該躺著等他就行了吧。
薑晚:喔,那我怎麼躺,平躺還是側躺?
蕭鬱蘭愣了下:我覺得你與其考慮什麼姿勢躺著,不如去換件性感點的睡衣,電視裏都這麼演。
性感的睡衣?
她攥著睡衣的領口,今天一整天都慌亂,居然把這個給忘記了?
不過……
她低頭看了眼,這套好像也不賴。
正想著,浴室的門刷的一下拉開了。
傅景深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她扯開睡衣往裏看的姿勢。
男人的臉上浮起淡淡的嘲弄,薑晚的臉刷的紅成了番茄色。
掀開被子,傅景深躺了進去,隨手拿起床頭的書翻閱。
薑晚紅著臉,小心的轉進被窩,背對著他玩手機。
不算大的床
上,兩人之間仿佛隔了一條銀河。
她緊張的不行,哪怕跟他有過一次的經驗,也還是緊張。
那一次她被人下了東西,神誌不清,除了第二天的渾身酸痛,壓根就不記得半點過程。
薑晚的精神高度緊張,翻著手機,等待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等著等著……她睡著了。
她居然睡著了。
一大早就起床,忙著搬家,過來又替他收拾房間,幾乎沒有一分鍾閑下來,這會兒實在是抵抗不了困意,沉沉的進去了夢鄉。
聽見她綿長的呼吸,傅景深擱下手裏的書,就著台燈的光,無聲靜默的看了她很久。
久到他以為這輩子都要這麼過去了。
最後才歎息一聲,關了燈,將她撈進了懷裏。
原以為會失眠到天亮的新婚之夜,兩人抱在一起,肌膚相親的睡到了大天亮。
傅景深習慣早起去運動,薑晚習慣誰懶覺,倒是誰也不耽誤誰。
等薑晚睡醒之後,傅總連早餐都買了回來。
她翻了個身想賴床,咕噥著,“我不吃了,你別管我了。”
“你不去公司?”
“不去,我困死了,要睡覺,別煩我。”
傅景深挑眉,“那股東大會也不需要我陪你出席了?”
“……”
薑晚倏地睜開眼,一骨碌爬坐起來,“要的,我要你陪!”
她抓住他的袖子撒嬌,“老公,我們是一家人,你不幫我鎮場子,就沒人幫我了。”
傅景深抿了抿唇,“快點起床!”
他有些不習慣她這麼叫自
己,俊臉上閃過可疑的局促。
薑晚不敢賴床,趕忙爬起來洗漱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