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昀宜這個賤人,倒是知道怎麼惡心他!
他倒是要看看,沒有他,她要怎麼擺平這件事!
傅景深算死了她會去跟池晉商量辦法,最多找一些薑弘以前的人脈,再以薑氏總裁的身份壓一壓他的人。
但是他沒想到,她會為了這個周小年跑去找穀伯昭。
她從小學習差到離譜,所以一直很怕穀校長,現在居然為了別人的事去拜托對方……
穀校長哪怕再怎麼嚴苛觀念守舊,即便是看在薑弘的麵子上,薑晚開口了,他也不可能不幫忙。
何況還有個聰明的蕭鬱蘭。
總之,最後周小年被放了出來。
店也解了封。
雖然大傷元氣,倒也不至於不能從頭開始。
這期間,將近一周,薑晚都睡在客房,不跟他說話,也不跟他同桌吃飯,鐵了心漠視他。
傅景深對此毫無反應。
既然她存心為了外人疏遠他,他就成全她,索性睡在了公司。
直到五一長假,男人都沒有回過家。
剛開始的時候,薑晚還挺得意。
她靠自己解決了周小年的事,哪怕是差點被穀伯昭罵到失聰,也是值得的。
她也是存心想給傅景深一個下馬威,讓他以後不能再這麼小題大做。
就算他是因為吃醋,直接毀人前程,也還
是太陰損了。
讓薑晚沒想到的是,熬過了一周的冷戰,她剛準放低身段去求和,他竟然直接睡在了公司。
哪有這麼小氣的男人?
跟妻子冷戰,也這麼的硬心腸,絲毫台階都不給她,半點都沒有要跟她和好的意思。
薑晚甚至覺得,現在的分居狀態,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蕭鬱蘭讓她硬氣一點,跟傅景深杠到底!
她也答應了。
但是一個小時不到她就後悔了。
沒底氣啊。
唉。
最重要的是,小十天了,她真的是……想他了。
再有兩天就是小長假了,她這邊快要登台了,但是心裏一點都沒有辦法平靜,滿腦子都是他。
彩排完第二遍,薑晚剛準備休息會兒,家裏的電話就打來了。
傭人告訴他,傅景深今晚的飛機去英國,現在正在家裏收拾行李。
薑晚聽完再也坐不住了,跟老師請了假就跑了。
等她回到家,男人的行李也收拾好了。
看著司機將他的行李拎出臥室,她疾步跑進去,然後就跟清俊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傅景深扶住她的腰,神色漠然的睨著她,“你回來的正好,我晚上的飛機,在公司處理好手邊的事,會直接去機場。”
薑晚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紅著眼圈抱住他,“我不讓你走!”
傅景深,“……”
他將她從懷裏推了出去,“薑晚,我非走不可。”
“為什麼?”她扁了嘴,聲音哽咽,“因為我解決了周小年的事,你就打算這麼
跟生分了?你太過分了!”
“隨便你怎麼想,我不會再在這種無聊的事上浪費時間,喬雨的手術定在了後天,我走了。”
說完他繞過她往外走,沒走兩步,後背便又被女人溫軟的身子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