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你在我身邊,都是自由的。”傅景深靜靜的看著她,“出門帶保鏢,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沒人會限製你。”
“那就好。”
雖然不滿意,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得到想要的答案,薑晚轉身往外走。
走到一半,忽然又回過頭,皺眉看著他道,“那個打火機……你不會真的跑去翻垃圾桶了吧?”
“你想多了,我有錢,有的是人願意幫我去翻。”
“……”
還真是翻垃圾桶找到的。
雖然不是親自翻的。
薑晚有些不理解,“我不是還了個新的給你,為什麼不用那個?”
傅景深把玩著打火機,眼底鋪陳出濃烈的偏執,“屬於我的東西,除非是我自己不要,不然誰都沒有權利替我處理,包括你。”
薑晚,“……”
一股說不清的異樣浮上心頭。
她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手臂上莫名其妙的起了雞皮疙瘩。
一個打火機而已,至於嗎?
然後她的腦海裏,不受控浮起了,他對慕野殘暴的行為。
那種心愛女人被人染指,想要殺人的瘋狂……
兩相結合,薑晚不寒而栗。
最後,她甚至是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出了書房。
手裏的打火機光滑冰涼,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男
人眼底的暗淡無限延長。
怕了嗎?
怕才是正確的。
之前那些旖旎溫存,像光一樣乍然照進陰暗裏,帶給他溫暖,然後又驟然收回去。
傅景深靠在椅背上,整個人說不出的陰沉。
……
薑晚在家待不住,帶著保鏢出門了。
與其對著傅景深無話可說互相猜疑,還不如出門散心。
隻是。
大過年的,商城開門是開門了,但好多店鋪都還沒開始營業,偌大的商場門可羅雀。
沒意思。
唯一可以稱得上熱鬧的地方,隻有電影院。
春節檔上映了不少電影。
薑晚買了兩張比較熱門的票,從中午看到了晚上。
時間倒是打發了,可從電影院出來,外麵漆黑一片,別說找餐廳吃飯了,要是她沒開車,估計都打不到車回去。
看了眼時間,八點半,餓死了。
算了,回家。
她開車往回走,路上遇到交警查酒駕,稍微耽誤了點時間,然後她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血糖一下子低了,臉色蒼白,渾身都在冒冷汗。
靠邊停車。
降下車窗,她虛弱的靠在座位上。
保鏢很快走了過來,“夫人,你怎麼了?”
“我低血糖,有沒有糖果?”
“隻有口香糖。”
“也行。”
甜的就行。
保鏢跑回自己的車子,找到口香糖又折回來遞給她。
薑晚看著包裝上麵‘無糖’字樣,眉心跳了跳。
但還是拆了包裝吃了兩片,“有沒有吃的?”
保鏢搖頭,“夫人,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嗯。”
薑晚沒有力氣,在保鏢的攙扶下,坐在了副駕。
車子開出去,她聽見保鏢跟傅景深彙報,本來就難受,聽完更是煩躁難安。
她有氣無力,卻還是生氣的問,“是不是每天連我上了幾次洗手間,你都要跟他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