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喬雨長得像嗎?”
“啊?”蕭鬱蘭被她問得愣了下,跟著說,“當然不像了,誰說你們像了嗎?”
“嗯。”她的聲音有點澀,“有人說,我們兩個像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一樣。”
蕭鬱蘭哼了聲,“那個人一定是眼神有問題,你們兩個從頭到腳,都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我也覺得。”
薑晚擦掉滑落的眼淚,“鬱蘭,我還想再睡會兒。”
“喔,那你睡吧。”
“嗯。”
電話掛斷。
薑晚搓了搓臉。
懷孕的緣故嗎?
最近她太容易掉眼淚了。
……
蕭鬱蘭起身走出臥室。
傭人端著早餐上樓,“小姐,你醒了?”
“嗯,早餐拿去餐廳吧。”
“好。”
傭人端著早餐跟在她身後,然後告訴她,“小姐,老爺回來了,傅總也在樓下。”
蕭鬱蘭頓住腳步,“他們一起回來的?”
“是的。”
“知道了。”
蕭鬱蘭下樓,果然看見了傅景深。
昨天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跑了,現在又來幹什麼?
他到底還有什麼臉出現!
蕭鬱蘭隱忍著怒氣,走到客廳,先跟穀伯昭打了個招呼。
穀伯昭見她狀態良好,心裏也鬆口氣,“傷還沒好,怎麼不在樓上休息?”
“外公,我沒事,可以下樓吃早餐。”
“那吃完就上去休息。”
“嗯。”蕭鬱蘭這才看向一直緘默不言的男人,“傅總,我外公手裏已經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了,你還來幹什麼?”
“鬱蘭。”穀伯昭聲音帶著威
嚴警告,“來者是客。”
蕭鬱蘭站在原地,“外公,有些居心叵測的人,根本沒必要把他當成客。”
穀伯昭輕咳一聲,“傅總,你找我還有什麼事,誠如鬱蘭所說,我手裏已經沒有有價值的東西了。”
“穀校長,你不必視我如仇敵,這次的事,你沒有吃虧。”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了?”
穀伯昭也動了怒氣,“年輕人,做事得留後路,你可以拿錢來衡量一切,但也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
“我買走你的股份,難道還是我的錯了?”傅景深輕嗤,“穀校長,那些股份在你手裏根本毫無價值,合理變現既能救你的外孫女,又能救你那間快要倒閉的學校,一舉兩得。”
“你……”穀伯昭冷沉著一張老臉,“你今天來,不會是就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功勞吧?”
“不是。”傅景深眸色淡靜,“我找蕭鬱蘭,有話要跟她說。”
穀伯昭歎口氣,慢慢站了起來,“鬱蘭,既然傅總有話要說,你帶他出去轉轉吧。”
“是,外公。”
蕭鬱蘭並不想跟這個混蛋說話,但是也不想他當著外公的麵繼續胡說八道。
老公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
蕭鬱蘭轉身往外走,傅景深不遠不近的跟著。
走出別墅,來到花園。
蕭鬱蘭站在一顆枇杷樹下,側臉清冷,開口便是嘲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但是怎麼都沒想到,你居然會連我也設計在裏麵,傅
景深,為了喬雨,你真是煞費苦心!”
她說完這些話,偏頭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傅景深隔著距離站定,語氣很淡的掀唇,“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