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不犯法。
“哈哈哈……真有你的。”笑著笑著,蕭鬱蘭的臉上浮起了欣慰,“我認識的薑晚就應該是這樣的。”
“我以前不這樣嗎?”
“這幾年你活得太憋屈了,事事隱忍,我有時候都怕你內傷。”
“你都說我憋屈,那可能真是太憋屈,不過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薑晚說著揚起笑臉,玩笑道,“因為內傷了沒人幫我治,我去哪兒找武林高手世外桃源?”
“呃……你可以老中醫?”
噗,薑晚忍不住發笑,“也行。”
兩人笑著把這個插曲拋到腦後,繼續逛街購物。
路過花店的時候,蕭鬱蘭進去買了一束新鮮的玫瑰,包裝好遞給了薑晚,“送給你。”
薑晚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大姐,有必要嗎?”
“為了慶祝玫瑰找回自己的刺,當然有必要,我剛剛特意問店員要了一束帶刺的玫瑰花。”說著她頓了頓,“那什麼,你小心點,別被刺到手指……”
下一秒,薑晚就噘嘴把冒血珠的手指頭舉起來,“蕭鬱蘭,你是不是嫉妒我手指比你好看啊?”
“你可真笨。”
蕭鬱蘭忍俊不禁的笑。
買好伴手禮,又選了禮袋,等她們回到銀月灘天都黑了。
薑晚吃了點東西就回房洗澡了。
蕭鬱蘭當然是第一時間去看孩子,看著給孩子喂奶粉的保姆,她心裏有點難受。
剛一個月的時候,她就沒有了母乳,乖乖隻能喝奶粉,雖然現在的奶粉配方都很
好,但到底還是不如母乳讓人放心。
可她沒有,也是無可奈何。
賀明朗從她手裏抱走孩子,“讓我看看咱兒子,哎呦,又重了,能吃能睡,快趕上你幹媽了。”
蕭鬱蘭笑著嗔了他一眼,“跟孩子亂說什麼,晚晚今天陪我逛了一天街呢。”
“買什麼了?”
“伴手禮啊,還有一堆內衣。”
賀明朗挑眉,“什麼內衣?”
“你的耳朵隻能聽見這個?”
“月子一百天,加上孕後期一個月,半年了,小姑娘,我這已經是柳下惠本惠了。”
蕭鬱蘭忍俊不禁,“去.你的。”
然後她就把今天碰到慕朝朝的事大概說了說。
賀明朗聽完就給趙亦打了個電話,交代他派人暗中盯著點慕朝朝,以防萬一。
掛了電話,蕭鬱蘭問了句,“傅總這次出差沒帶趙亦嗎?”
“沒有。”
“他不會是帶了高翠吧?”
“……”
賀明朗笑了,“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
蕭鬱蘭擰起眉心,“怎麼帶她去了,孤男寡女的,你侄子是不是腦子不清楚啊?”
賀明朗把孩子交給保姆,伸手摟著她的肩膀,“高翠也叫孤男寡女啊,要不說,誰知道她是女的。”
“那也不行!”蕭鬱蘭推開他的手,“我去告訴晚晚……”
“別啊!”賀明朗拉住她,“你都這麼想,晚晚不是更要胡思亂想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咱們就別沒事找事了吧?”
“什麼叫沒事找事?你這話我可不愛聽!
”
蕭鬱蘭氣呼呼的走到沙發坐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出差就想帶個女助理女秘書,天高皇帝遠,發生點什麼也沒人知道,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