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詫異了幾秒,很快就繼續玩遊戲。
賀明朗湊近妻子的耳邊,“你剛剛是在點景深?”
蕭鬱蘭的手摸著酒杯的邊沿,“誰管他,他是我的誰啊。”
“當然是你大侄子。”
“大侄子?”蕭鬱蘭托腮望著賀明朗,“逢年過節的,也不見你這大侄子孝敬我,怎麼這會兒想起來了?”
賀明朗笑著搖頭,“你呀,他要是真的逢年過節給你送禮拜節,估計你又要不高興了。”
“賀總,賀太太,別說悄悄話了,這麼好的時光,一起玩吧?”
“對啊,機會難得,等回去想這麼聚都難了,你們可是東道主,喝個交杯酒吧?”
“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眾人開始起哄。
蕭鬱蘭看向身邊的男人,眼底噙著笑,“怎麼辦?”
賀明朗笑著說,“我太太不能喝酒,這樣好了,我們親一個。”
說完就湊過去在女人嫣紅的唇上親了一下。
蕭鬱蘭眨眨眼,一時間耳邊全是起哄的聲音。
跟這邊的熱鬧相比,傅總站在門外吃了閉門羹,就顯得格外冷清了。
蕭鬱蘭那些話,加上此刻被人拒之門外,不難想到,他跟梁婷婷喝交杯酒是被她看見了。
傅景深敲了幾次門,聽見裏麵有東西砸在門上的聲音,便停止了敲門的動作。
她生氣了。
他茫然的站在門口。
是吃醋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來,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她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他
有點怕因為這麼一件事,就前功盡棄。
傅總抬起手,剛要繼續敲門,門卻從裏麵刷的開了。
薑晚冷著臉,“你準備在我門口站到什麼時候,不回去睡覺,在這邊當門神啊?”
“晚晚……”
“是挺晚的了,傅總,我身體不舒服,你能不能今天別煩我了?”
“我不煩你,就是想告訴你一聲,剛剛在酒桌上,大家玩的小遊戲,你別往心裏去,我之前還跟男的喝了交杯酒……”
“關我什麼事?”薑晚不耐煩的打斷,“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我一點都不關心你幹什麼。”
“晚晚……”
“晚什麼晚,別再煩我!”
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小遊戲?
跟男人也喝了交杯酒?
哈!
笑死人了。
果然男人一到了酒桌上就做不出好事,瞧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估計應酬的時候沒少幹這種事。
薑晚真是越想越氣,走到一半又折回去拉開了門,氣呼呼的說,“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別人地下情人的自覺性?勾三搭四,就你這樣,不幹不淨,一點操守都沒有的人,說實話我不太想繼續下去了。”
傅景深,“……”
勾三搭四?
不幹不淨?
傅總怎麼都想不到,這樣的詞彙有一天會被人罵到他的頭上。
薑晚瞪著他,“像個木頭一樣,風情全無,哪個條件好點的富婆,能看上你這樣的?”
傅總動了動嘴唇,艱難的說,“我會努力的。”
薑晚哼了聲,“那你
好好努力,不過你努力的這段時間,我不排除會找別人……”
“不行!”男人深邃的眼底浮起某種怒意,“你隻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