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晉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噘起嘴巴,“不準你笑他。”
池晉攤攤手,“女大不中留,我笑他做什麼。”
薑晚羞紅了臉,伸手推了他一把,“下去喝你的茶吧!”
兩個男人擦肩而過,連眼神都沒有給對方。
傅景深冷著臉,目光沉沉的落在女人嬌豔的臉上,“聊這麼半天,說什麼了?”
薑晚上前一步,踮腳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男人垂眸,“你幹什麼……”
吧唧又是一口。
傅景深有些繃不住了,“別以為親我,我就不……”
薑晚銜住他的唇,加深了這個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傅景深,“……”
等他們下樓時,嶽峰跟梁婷婷都走了,客廳裏隻剩下池晉。
薑晚的唇水光瀲灩的,眼睛裏都是媚,“他們呢?”
池晉抬起頭,“走了。”
傅景深盯著他,“那你怎麼不走?”
池晉笑了下,“我不走,雪還在下,我妹妹應該不會放心她哥哥這個天氣開車。”
“肯定啊,我之前就跟池晉說好了,他今晚在這邊睡。”
薑晚丟下傅景深,走過去陪池晉聊天。
傅總好不容易被她哄好的脾氣,又開始添堵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能同時讓他跟賀明朗討厭,又同時讓這兩個女人維護?
傅景深滿腦子都在想,有沒有什麼能解決了池晉,又不讓薑晚生氣的辦法。
不過比起他,賀明朗可能更需要這個辦法。
蕭鬱蘭這麼理智的女人,都能為了這個家夥,一怒之下找一個快要銷聲匿跡的人麻煩。
真個狐狸精!
傅景深隻恨當初小瞧了他,放任他在英國陪了薑晚三年,以至於現在他頂著家人的名號,甩都甩不掉!
煩死了!
大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昏黃的路燈,將冰雪覆蓋的城市照的一清二楚。
一根樹枝不堪重負,哢嚓一聲被積雪壓斷了。
兩個小時後,客廳的鍾剛剛指向九點半,嶽峰的電話打了過來,也打破了一室的溫馨。
就在剛剛,喬雨在醫院病房,趁著護士不注意,從七樓跳了下去。
結束了她這欲壑難填的一生。
……
喬雨沒有朋友,唯一的親人還在精神病院,她的葬禮自然也沒有任何人參加。
嶽峰找了一條龍服務,平靜的處理了她的葬禮。
死者已矣,一切恩怨好像也被她帶進了地下,塵歸塵土歸土。
從此以後,這個名字,再也不會闖進薑晚的噩夢。
但是……
不知道是不是被喬雨的死影響,薑晚從初二就開始感冒發燒,一直到初八,精神都不太好。
等到新的一年開始了,她還是有些病懨懨的,人也消瘦了一圈。
去醫院做了一堆檢查,身體也沒有大毛病。
最後傅景深帶她去看了中醫,拿了些滋補的中藥,逼著她一頓不落的喝著。
薑晚喝了一個星期中藥,感覺整個人像是從中藥湯裏撈出來的一樣,連香水都要遮不住她滿身的藥味兒了。
被傅景深盯著喝下眼前這碗苦藥,薑晚差點吐了,急忙拿了顆糖放在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