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沈柒月,縣令當即便冷笑了一聲:“沈柒月,你可知罪?!”
聞言,沈柒月的神色微微一變:“縣令大人,不知我何罪之有?”
“劉鄉紳昨日在家身體突然不適,如今已然是臥床不起。”縣令看著沈柒月,眼底帶著幾分惡意。
聽到縣令這話,沈柒月卻是皺起了眉,分明劉昆昨日在她的醫館鬧事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今日就變成了臥床不起?
對上縣令的眼神,沈柒月心裏卻逐漸涼了下來。
頓了頓,沈柒月這才接著開口:“劉老爺身子不適同我有何幹係,縣令大人不去幫劉老爺找大夫,到我這來問我的罪?大人不覺得有些牽強嗎?”
然而聽到沈柒月這話,縣令麵上的神色卻是絲毫未變。
“本官在接到劉鄉紳的報案之時,便仔細確認過了,這段時間,劉鄉紳隻有被你診治過,而且,診治的法子,本官也是聞所未聞!”
說著,縣令便看向了一旁的官差:“還愣著做什麼?將人逮捕起來帶回官衙啊!”
見此,沈柒月卻是後退了一步。
“因為這個原因?縣令大人,你若是要這般說的話,我診治過的病人到如今隻怕也有幾百了,你這話裏的意思是隻要我診治過的病人出事,便都是我的責任?”
說到這裏,沈柒月嗤笑一聲:“大人,你不覺得這話未免太過荒唐了一些?”
許中逸也上前了一步將沈柒月給護在了身後,瞧向縣令
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敵意。
“縣令大人,你今日要將我家娘子帶走,便得要拿出證據來吧?難不成如今官衙抓人,已經不需要證據了嗎?”
“證據?”縣令大人冷笑:“本官自然是有證據,才來這一趟的,既然你們一心要知道原因,那本官也就告訴你們了。”
“沈柒月,如今可是已經有大夫驗明了劉鄉紳的病,便是因為你沈柒月醫治不當造成的,也正是因此,劉鄉紳那邊才以你故意傷人來本官這裏報案。”
聽到這裏,沈柒月的心裏也明白過來,今日這樁事情,八成又是劉昆那邊的詭計,想要報複沈柒月之前幾次三番的得罪。
想到這,她看著縣令的眼神裏也多了幾分的冷意,像這種和鄉紳勾結的官員,不值得沈柒月露出半分的尊敬出來。
聽著縣令大人這番話,許中逸也沒有半分要讓開的意思,神色更加的沉穩了幾分。
“縣令大人,草民認為劉鄉紳之事,同我夫人沒有半分關係,我家夫人診治劉鄉紳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醫治不當也不應該到如今才顯露出來吧?”
“這期間這般長的時間,如今劉鄉紳身子不適便扯上我家娘子了?這樣的事情,我當真是聞所未聞。”
頓了頓,許中逸對上了縣令的目光,這才不卑不亢的接著開口:“再且說了,劉鄉紳同我家娘子之間是有些嫌隙,昨日裏還起了衝突,今日便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