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這般……”
沈柒月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解釋這個事情。
但是姬三民瞧著沈柒月臉紅的模樣,卻是低聲咳嗽了一聲,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點了點頭:“我都明白的,師傅你也無需同的解釋這些,我隻是隨口這麼一說罷了。”
沈柒月還沒有說出口的話瞬間就僵在了唇邊,瞧著姬三民這個樣子,沈柒月也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這事都解釋不清,還隻會越抹越黑,隻能無奈的放棄了。
隨後便有些自暴自棄般的轉開了目光:“這些藥材我已經整理好了,趁著現在還沒有病人來,你便放到藥櫃裏去吧。”
聽到沈柒月這話,姬三民的注意力這才被轉開。
見著姬三民去處理藥材了,沈柒月想著方才他說的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手下有些燙人的溫度,腦海裏卻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同許中逸的那個烏龍的吻。
雖然那隻是一個意外,但是沈柒月卻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更加灼熱了幾分。
接下來幾天,許中逸都是這個由頭一直在書房睡,沈柒月也隱約察覺到了一點異常。
身體總是要來的更加誠實,她耐不住,有偷偷去看過許中逸。
夜末微涼,那個總是端正挺拔的男人多了幾分孑然。
她記得她是關過書房的窗子的,這時卻不知為何又開了,寒風瑟瑟,她都禁不住裹了裹衣服,他卻仍是執筆看著書冊,身形
都不曾動搖一分。
一襲青衣,身量極長,明明是芝蘭玉樹的溫雋青年,此時卻一臉陰沉,讓人多了幾分忌憚。
沈柒月不知不覺看入了神。
明月晚風,翠衣青年,早在她未發覺的時候,心中生出了難以磨滅的悸動。
她又怎麼沒心軟動搖過,隻是一想到自己本就要和離的打算,在猶豫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而許中逸又怎麼會看不出沈柒月這些天在故意裝傻,本就憋著氣的心中就更加的惱怒了幾分,二人之間的氣氛也越來越微妙,同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而二人之間的這個氣氛,也被姬三民看在了眼裏,瞧著幾天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點都沒有好轉,姬三民便私下找到了沈柒月。
“師傅,我瞧著這幾天你和許夫子之間……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許夫子這幾日看著怎麼一日比一日憔悴?”姬三民壓低了聲音開口。
聽到這話,沈柒月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才開口:“這幾日他每日看書都到很晚,都是在書房睡的,神色自然是憔悴。”
聽到沈柒月這麼說,姬三民當下便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詫異:“所以許夫子現在是住在書房?師傅,不會你們之前鬧的矛盾還沒有解開吧?”
聞言,沈柒月卻是沒有說話。
見此,姬三民便也明了了幾分,當下便語重心長的看著沈柒月開口:“師傅,這兩口子之間有些吵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