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你這是何必呢?”沈柒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揶揄。
許中逸轉頭看著沈柒月這個模樣,抱著沈柒月的力氣更大了幾分,但是卻依舊沒有開口承認。
沈柒月很少見到許中逸這個樣子,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探頭便要去瞧許中逸此刻麵上的神色,許中逸被沈柒月逼的實在沒法,這才抱著幾分破罐子破摔意思的點了頭。
“我就是不喜從你口中聽到其他男子的名字。”
聽到許中逸承認,沈柒月麵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許中逸瞧著他這副模樣,氣得牙癢癢,攔腰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這天晚上,沈柒月為自己的故意調侃付出了代價,心中默默的給許中逸貼上了一個醋壇子的標簽。
兩日後
沈柒月和許中逸出門去詩會。
詩會舉辦的地點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樓聚賢樓,這聚賢樓也是京城裏文人墨客最常來聚集的地方。
許中逸和沈柒月到達聚賢樓門口的時候,周文濟正在等著他們,見到他們二人從馬車上下來,周文濟這才走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二人今日不會來了呢,再晚來一些,我可就不等你們了。”周文濟看了一眼許中逸,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許中逸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沈柒月在一旁神色有些古怪。
許中逸在早上出門之前的確動過不想來的念頭,純粹的就是不想讓沈柒月跟著一起前來,但是被沈柒月
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許中逸自然又不可能讓沈柒月一個人來,這才磨磨蹭蹭的,一直到了現在,不過這些自然是不會對周文濟說的。
“路上遇到點事情耽擱了。”沈柒月隨意的找了個由頭。
好在周文濟也沒有太在意這個事情,帶著許中逸和沈柒月進到了聚賢樓。
“今日這聚賢樓全都被包了下來,裏麵的人都是來參加詩會的,嘖嘖嘖,白家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書香世家。”周文濟一邊說著一邊嘖嘖感歎道。
但是沈柒月卻是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
“這怎麼又跟白家扯上了關係??隻要有銀錢,難道不就能夠包下來嗎?”
聽著沈柒月的話,周文濟卻是神神秘秘的搖了搖頭:“沈大夫這話可不是你這麼說的,這聚賢樓的掌櫃知道是白文淵要包酒樓,可是一分錢都沒要,換作是旁人,誰能夠有這個待遇?”
聞言,沈柒月當下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格局還是他小了。
不過聚賢樓掌櫃的做法倒也的確是一樁兩全其美的法子,一來給白文淵行的方便,二來也給自己打了名聲。
上了樓,沈柒月一眼之中就在人群裏看到了白文淵。
雖然從前未曾見過,但沈柒月在看到白文淵的那一瞬間,就有一種莫名的直覺。
後者穿著一身在簡單不過的白衣,頭上束著玉製的發冠,麵容儒雅,舉止更是溫潤有禮,當真是擔得上一句公子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