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皇上的吩咐,沈柒月要做的事情也容易了許多,難民這邊的情況都已經控製住,沈柒月及時給出了救治的方法,因此疫病也沒有擴散開。
在所有的病患情況都得到了控製後,沈柒月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回到家中,許雲姣立刻便從屋子裏跑了出來,眼眶發紅的看著沈柒月。
“娘親……”
見此,沈柒月麵上露出了幾分的愧疚,這幾天為了安全起見,她和許中逸都沒有回來,許雲辰和許雲澤又在書院,家中便隻剩下了許雲姣還有下人。
“姣姣乖,娘親和爹爹這幾天實在是有事才一直沒有回來。”沈柒月歎了口氣,將許雲姣給抱到了懷裏。
許雲姣抓住沈柒月的手,聲音有些沙啞:“我還以為娘親和爹爹都不要姣姣了……”
聽到這話,沈柒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抱著許雲姣哄了好一會這才將人哄好,但是許雲姣雖然被哄好了,但卻像是沈柒月的小尾巴一樣,沈柒月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
就連沈柒月補覺,她也要湊到沈柒月的懷裏跟著一起睡。
金鑾殿內。
氣氛格外的凝重,皇上坐在龍椅上,麵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眾位大臣便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柳州水患一事,到如今已有大半年,但為何一直都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百姓流離失所成為難民,你們便是這般做事的??”
皇上冷聲開口,目光淩厲的劃過下麵的朝臣。
眾位大臣低著頭如同受了驚的鵪鶉一般,連呼吸聲都不敢大上一些。
見到他們這個樣子,皇上更加氣惱:“朕記得,這樁事情上半年是交給了工部尚書陳淵吧?陳淵何在??”
還是沒有人說話,禮部尚書此刻上前一步跪了下來。
“陛下,陳大人昨日便同臣說了他這幾日身子不適要告假,並且向陛下您遞過折子的。”
皇上這幾天都在處理京中難民一事,倒是沒有注意這些,聞言冷哼了一聲:“身子不適?朕看他不身子不適而是怕朕治罪吧!賑災的銀兩和糧食,朕都派下去了,可如今卻是這個局麵,朕倒是想要知道那些銀兩和糧食,都去了何處!”
一邊說著,皇上的目光從在場之人的麵上一一劃過,末了這才看向身邊的李海。
“李海,你去傳朕的口諭,隻要那陳淵還有一口氣,你們便是抬,也要將他給朕抬到這金鑾殿來!朕定然要好好的審問一番。”
“奴才遵旨。”
看著李海離開,站著的朝臣之中有人神色微微變了變。
許中逸看著暴怒的皇上,心中微微一沉,他總覺得這個事情,隻怕沒有這麼輕易知曉結果。
而且,他記得這工部尚書,似乎是蕭玉玄一黨的人……
小半個時辰之後,李海麵色凝重的回來了,但是身後卻沒有任何人。
“陛下,出大事了,那工部尚書一家,都已經上吊自殺,奴才在陳大人的手中發現了這封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