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的剛才忙忘了,請賈公子恕罪!”大堂傳來二低聲的求饒,聲音有些哽咽。
又是“啪”的一記巴掌聲傳來,然後那個公鴨嗓音再次傳來:“你還認識你家賈公子!你還敢忙忘了!來人,把這子給我帶出去,狠狠教訓一番!”
“你的粉絲被欺負了!”我的冷冷地對車晞兒道。
車晞兒此時也是麵如寒霜,站起身來道:“嗬嗬,那還等什麼,我們去看看!”
著車晞兒站起身來,率先向著大堂走去。
我和法海緊跟其後,來到大堂。此時,兩個身穿護衛服飾的壯漢,正把二哥的雙手扭在身後,像押著雞仔一樣,押著二哥向著門口走去。二哥低著頭,任由那兩個壯漢押著,臉上一片蒼白,卻又不敢出言求饒。而大堂中間的樓梯上,站著一群身穿儒士衣服的少年,各個氣質儒雅。他們看著這副情形,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態。少年人群最前頭的一個,長的外貌極其帥氣,隻是額頭低窄,眼神遊離,一看就不像好人。
“住手!”車晞兒一到大堂就快步向著二哥方向走去。
“車晞兒?你怎麼會在這裏?”那個領頭的青年看到車晞兒,出聲問道。
“喲,我道是誰,原來是賈公子啊!賈公子好威風啊!”車晞兒語帶諷刺。
“車晞兒,你什麼意思!這個賤民剛才耽誤了時間,誤了子安兄的詩作。本官乃是正六品的朝請郎,現在對他略施懲,有何不對!”這個賈公子,特意在賤民和本官兩個詞上加重讀音。
這個時代,等級製度非常嚴格。一個官員要懲治一個平民,甚至不需要理由,更何況,現在這個賈公子還有一個看似不錯的理由。這個理由,對後世來,也許非常可笑,但在這個文人地位被抬得極高的年代,確實非常合理,甚至有可能成為儒林美談。
二慵懶誤佳作,賈君薄懲祭殘詩。嗯,不錯不錯!賈公子想著,嘴角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賈伯駒,你光化日之下,仗勢欺人,難道還有理了?”車晞兒被賈伯駒氣的柳眉倒豎。
“仗勢欺人?哈哈哈,車晞兒,你仗著你爹車英的名頭,到處惹是生非,難道就不仗勢欺人了?何況,本官乃是堂堂正六品的朝請郎!剛才這個賤民在本官麵前摔碎酒壇,別打他一頓,就是現在在把他押到你爹的大堂之上,你爹也得判他一個藐視官員之罪。到時,至少杖責三十,再判個關押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車晞兒,你可要試試?”賈伯駒搖頭晃腦,滿不在乎地著。
車晞兒被氣得不出話來。誠如賈伯駒所,按照封建等級製度,這官員可是遠非平民能比。二個在賈伯駒麵前摔碎了酒壇,往了,是不心,往大了,是藐視朝廷官員,別關押了,按照南宋律法,被判流放都不是不可能。
“這位賈伯——賈伯馬是吧?”我指著賈伯駒故意問道。
我的話一問出,原本氣急的車晞兒被逗得“噗呲”一樂。賈伯駒身後的書生們,也紛紛發出壓抑不住的輕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