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的比賽規則就是:
掉出比武台者敗。
被修士以任何方式奪取性命者敗。不過木牌會為修士擋下致命一擊,之後木牌碎裂消失,修士被傳送至比武台外。
修士若是覺得自己沒有勝算,也可捏碎木牌,視為認輸。
——比武台上——
那三名玄陽宮弟子也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偷搶妖獸者在前,其餘兩人在後,紛紛掏出了武器。
——觀眾席上——
門主老頭吐了口靈葵籽皮,揶揄道:“這是要擺尖矛陣啊。”
連雲“嘖嘖”了兩聲。
就連沈寒流也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比武台上——
紀瀾大喝一聲,直接揮劍,劍上染火,劍招凝聚了化神的寬宏靈力,氣勢恢宏,向著那猥瑣三人奔湧而去。
那猥瑣三人也合力發起了攻擊,試圖以三人稀薄靈力彙聚而成的合擊之力擋下紀瀾的劍招。
可紀瀾的劍氣淩厲,飛速攻去,一瞬間就將那三人掀翻。
那三人倒地掙紮,哪裏還有什麼尖矛陣的陣型在了。
紀瀾揮劍,先是淺淺解決了後方兩名修士的性命。那兩名修士的木牌閃過金光,擋下了致命一擊,隨後碎裂,那兩名修士也被傳送到比武台外。
紀瀾歪嘴邪笑著,看著地上趴著的那名偷妖獸修士,目光像是在看一隻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那名修士猛地甩出一把有毒的藥粉,紀瀾一揮手,那藥粉洋洋灑灑地又飄了回去。
那修士連滾帶爬地躲避毒粉,可還是被毒粉沾到了腿,霎時間,腿上的衣服連同皮肉“嘶——”得一聲被腐蝕了一片。
紀瀾陰陽怪氣地嘖嘖道:“真是好毒的藥粉啊~”
那修士瞪著紀瀾道:“要殺就殺,別這麼多廢話。”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觀眾席上一些不明真相的看客紛紛開始指責紀瀾侮辱人的行為。
“這就是萬道門的作風嗎?恃強淩弱,好不威風。”
“這不就是上一屆與魁首失之交臂的紀瀾嗎?有些人不能奪魁還是有理由的。嘖嘖嘖。”
“一個化神欺負金丹算什麼本事?”
這其中的評判也少不了玄陽宮弟子們的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這些話傳到紀瀾的耳邊,她輕笑一聲,一枚留影珠就甩到了空中。
空中赫然出現了第一輪試煉的場景。紀瀾在與妖獸爭鬥,隻差最後一擊時,一名施展隱匿術的弟子突然出現,試圖斬殺那隻妖獸。緊接著,同妖獸一起被困陣困住了。
而隱匿術失效之時,所有人都看到,那名修士正是比武台上被暴揍的這名玄陽宮弟子。
圍觀群眾又躁動起來了:
“一個小小金丹竟然搞這麼陰險的事啊?”
“紀瀾沒事為何要使用那個珠子錄像?不也是心懷叵測?”
“你接著往下看啊,那個玄陽宮的殺了那隻妖獸就通關了,說明搶了不止一次兩次了,所以才被抓到了吧。”
這下,真相被公之於眾,輿論又向另一邊倒去。
紀瀾已經無心再聽下去,幾道靈力打過去,禁錮住了那名修士,而後揪著他的衣領,給了他幾巴掌。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紀瀾爽了。一劍將這名修士送下了比武台。
觀眾席上掌聲雷動,其中連雲帶著常沉醉,鼓掌鼓得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