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者解釋道:“小友有所不知,這“削骨追魂手”雖不是“血衣追魂”盧行烈此人的獨門絕學。可是也是“七煞修羅教”七功十二法之一。
武林中本來修煉的人就不多,而能將這門武功施展到此種地步之人,除了“血衣追魂”盧行烈,沒有別人。
江湖之上,隻此一家,絕無分號。
而且這平陽城位屬東齊東北,地處偏遠,離遠在西南邊陲的“七煞修羅教”遠隔萬裏,除了盧行烈這個魔頭沒人會到這裏來!”
“哦!原來是這樣!”
楊瑾沒有辦法,他當然知道昨晚去過他破廟的是盧行烈,可現在他隻能裝傻充愣,這麼說也隻轉移梁老者他們的注意力。
“不會弄錯的!盧行烈這個魔頭在你住的地方出現過此事,千真萬確!”
沒等梁老者說話,梅姓女子就肯定說道:“雪瑤隨我追緝盧行烈這個魔頭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她隨我曾多次和這個魔頭交過手,既然她說在你住的地方發現了盧行烈的“削骨追魂手”痕跡,以她的眼力,自然是不會錯的!
而且……咳咳……咳咳……”
“兩位前輩,晚輩一個多月來,曾追隨家師和“血衣追魂”盧行烈這個魔頭多次交手,對他的“削骨追魂手”領教過多次,是以這次絕不會看錯的!”
見師傅咳嗽,童雪瑤連忙撫其後背,幫忙順氣,同時說道:
“不僅那院中的大樹是被盧行烈這個魔頭用“削骨追魂手”打斷的,以晚輩看來,就連那牆上的大洞也被這個魔頭撞破的。
廟牆上的那個大洞足有九尺多高,也就是盧行烈這個魔頭這般高大粗壯的身材才能撞的出來。
晚輩曾多次和此人照過麵,此人身長足有九尺,像他身材如此高大之人,天下少見!”
“不錯!雪瑤的確沒有說錯,那個大洞確實是盧行烈這個魔頭撞出來的!
這個魔頭昨天躲過了我們的追擊之後,確是去過那處破廟!
我剛才也特意前去檢查過,所以楊瑾,你不必懷疑此事的真假!”
聽到梅姓女子去過破廟,還仔細搜查過,楊瑾的心一瞬間有幾乎要跳出來的感覺,若不是有嘴巴攔著,他很懷疑心髒會不會真的跳出來。
隻是他接著再一聽梅女俠接下來說的話,他那砰砰狂跳如同擂鼓一般的心才慢慢的又放了回去。
就聽梅女俠接著說道:“方才雪瑤回來跟我稟報,說她在雨晴等人以前所居的破廟裏,發現了有人用過“削骨追魂手”,懷疑是盧行烈昨晚可能到過那裏。
她年輕識淺,有些不敢肯定,所以特地的快速回來回報於我。
我方才過去看了一眼,那裏的一些痕跡的確是出自盧行烈的手筆。
這“削骨追魂手”雖不是什麼江湖上的獨門手段,可在這平陽城如此偏僻的地方能有如此手段,又有如此功力的,唯有盧行烈此人!
隻是似乎有些奇怪?
我在廟裏仔細搜查了一番,現場雖然被破壞的很嚴重,似乎打鬥的也很激烈,可現場之中似乎隻有盧行烈一人動過手,根本就沒有發現與他動手之人武功的絲毫痕跡。
這真是奇了怪了!
那人昨天看到盧行烈這個魔頭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能忍得住沒有出手?真是好生奇怪!”
“你當然看不出那人的武功痕跡,因為楊某人就不會武功!
不過你老人家這說話大喘氣,可真要了命了!”
楊瑾剛才被梅女俠說她去過破廟的事情嚇得不輕,此時反應過來,不禁腹誹不已,
剛才他一瞬間就出了滿身的冷汗,差點被嚇的心梗過去。
這也就是他神經大條,換一個人早就癱在當場,尿褲子了。
隻是他剛才心中雖是嚇的不輕,不過他還是咬緊牙關,麵上沒露出其他異色。
好歹也是在社會上曆練過的老油條,最起碼這點城府還是有的。
再說昨天殺人藏屍那種大場麵他都經曆過了,所以他心跳的雖快的像野馬奔騰一樣,可麵上卻裝的和沒事人一樣。
而且他現在精神強大,思維如電,身體沒反應過來,腦子已經想清楚了。
“應該是沒發現盧行烈那個死鬼的屍體,要不然今天的場麵不會如此和諧!
那時候別說像現在這樣其樂融融,以禮相待,隻怕早就是五花大綁,大刑伺候了!
所以淡定!別怕!
楊某人現在實力微弱,隻能任人擺布,所以一定要淡定!”
“看來是自己臨來的時候,動的那些手腳起到了關鍵作用!
而且這梅女俠似乎有些先入為主,認定盧行烈這個死鬼是不在破廟裏,所以才沒往其他方麵想,隻是檢查了破廟中那些動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