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腦中靈光一閃,猜到了一個地方,就是那個被“粉蝶郎君”戴誌廣先奸後殺,滿門滅絕的那個何府。
“不錯,就是這個地方!”
“哦,原來是那地方啊!
這地方,行倒是行。
可就是不知道,那地方別人讓不讓我們住?
我們這些叫花子整天飯都吃不飽,人欺狗厭的。
更是隨時隨地都可能成了路倒兒,對這些陰氣煞氣的倒沒什麼忌諱。
隻要是有個地方能遮風擋雨,安身就行。
再說何府雖是凶宅,可殺人凶手“粉蝶郎君”戴誌廣不是已經被何大哥和周捕頭他們打死,伏法了麼?
更何況,何府還是這平陽城城裏的富貴人家,高門大戶。
房子修得又大又好,能住到那裏,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隻是這麼好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讓我們這些要飯的在那裏長住呢?”
“嗬嗬!小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張有福見楊瑾有些不信,嗬嗬笑著說道:“你不知道,大抵像何府這類發生過滅門慘案的地方。
滿門被滅,再加上無後裔親屬留存於世。
一般按照慣例,都是收歸神捕門衙門所管的。
甚至以後的一切發賣租賃事宜都是神捕門衙門說了算。
但是,這些地方因為發生過慘烈製劑部的凶案慘案。
故而人們大多都很忌諱,所以三五年之內是無人敢住的,會一直空著。
等到時間一長,滅門慘案的事情冷了下來。
被人們差不多都淡忘了,這些房子才會有人接手。
被拿出來發賣租賃。
你說,房子現在既然空著,無人敢住,又怎麼會不讓你們白住?
好歹你們住在那裏,最起碼也能給房子添點人氣不是!”
楊瑾聽到有門,趕緊問道:“老爺子,我問您一下,這房子的事情現在在神捕門裏如今歸誰管轄?
知道了是誰在管,我好去跟人家說說,我的那些同伴要借住這房子的事情。
不過,到時候隻怕還要麻煩您老人家出馬給疏通一下。
畢竟您老是這平陽城神捕門的定海神針。
他們誰的麵子不給,也不能駁了您老的麵子不是!
由您老出麵,這是就是板上釘釘冷。
他們就是心底不想把房子讓給我們這些人住,看在您老的麵子上也不能反對不是!”
張有福捋著胡子,聽著楊瑾大肆吹捧的馬屁,舒服的搖頭晃腦,樂嗬嗬的,卻沒有說話。
楊瑾一看張有福現在的樣子,腦中靈光一閃,突然猜到了什麼。
忙開口問道:“老爺子,莫非這房子的事是您老人家在管?”
“嗬嗬,我就知道你小子機靈,肯定能猜到。
不錯!這房子如今還真就歸咱們贓罰庫管轄,隻是以後發賣租賃的事情不歸咱們。
這房子要是三五年內隻是用來住住的話,老頭子如今還是說了算的。
隻是我幫了你這麼大忙,你小子以後打算怎麼謝我?”
“老爺子,您放心,我心裏有數!
您老人家既然這麼幫忙,我也不能不懂事不是!
以後您老想吃什麼就盡管說話,隻要我能做的,會做的。
沒二話,全都給您做!”
“好,我等的就是你小子的這句話!
那事不宜遲,現在我就領你去何府那裏看一下。
等會兒都看完了,我就把鑰匙給你。
至於接下來,如何安頓好你的那些同伴們的事,我老人家可就不管了。
好了,今天的書就先不讀了,我看你小子現在的心,肯定也讀不下去……”
“……”
楊瑾今天上午跟張有福沒有讀書認字,而是連同蘇柔。
三人一起直接去了城東,看了一下被滅門的何府宅子。
何府的宅子很大,足有五六進院子,占地近一百畝。
不愧是富貴人家的宅子,房子很結實牢靠,風雨不透。
隻是現在的門窗上都貼著神捕門的封條,楊瑾看了很滿意。
看過房子之後,楊瑾從張有福那裏接過了全部的鑰匙,就單獨離開了。
他沒有跟張有福和蘇柔他們一起回神捕門衙門,而是一個人來到了破廟裏。
破廟裏當然沒有楊瑾的同伴,他的同伴除了蘇柔之外。
趙慶,鄭旭,江雨晴他們如今都跟梁雲霄,靈慧大師他們拜師學藝去了。
不過,這破廟裏倒是有幾個小叫花子。
看來這破廟確是塊風水寶地,楊瑾他們剛走不久,就有別的叫花子住了過來。
楊瑾今天早上來過破廟,自然知道廟裏這幾個小叫花子的底細。
早上楊瑾偷偷地來破廟這裏,一是想回來取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