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陽落下山崖,悶熱也隨著陣陣晚風吹過而消散得無影無蹤,燒烤架上的煙火嫋嫋升起,顧清穎忙活了一會兒,就跑去跟幾人湊熱鬧了,最後燒烤架前也隻剩方傑一人。
好像每次自個搞燒烤,都是他跟顧清穎在忙,今天顧清穎也跑了,將所有攤子都丟給了他,跑去跟幾人在一塊喝酒去了。
“看來得找找有沒有自動燒烤機了。”
方傑嘴裏嘀咕一聲,隨手拿起一串剛烤好的五花肉就塞到了嘴裏,私人聚會有外人在場肯定不方便,隻有找個機器才是最穩妥的。
“嗯,還不錯,這五花肉烤著確實好吃,感覺我這手藝都能去外麵擺攤了,烤得越來越熟練。”
看著手中的這一把已經烤好,方傑便撕下一張錫箔紙將其包了起來,這才放在烤盤中端了過去。
剛一走過去就聽到顧清秋正在起哄打趣倆小隻。
“楚楚,你們那晚什麼情況,方傑不就是在我們那裏住了一晚上嗎,你們還給我們上演一場相思病是吧,三人一起感冒。”
楚禾一手拿串一手拿著一瓶RIO雞尾酒,先是擼了一口串,又小抿了一口酒,有一種女俠的豪爽,聽到顧清秋問起那晚的事,她撇了撇嘴,毫不猶豫的甩起鍋來:“都是淺淺要等她心愛的歐尼醬啦,我隻能陪她一同熬夜,誰知道臭大佬最後不回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方傑的嘴角一抽,這妮子真就是倒打一耙,那天他從早上就開始給倆人說好話,結果這妮子生悶氣一整天都不理他。
唯一一個理他的方淺淺,直接給他整了一套物理除靈的工具,明擺著當天晚上不準他回來了。
居然最後還怪他不回去的。
顧清秋一臉狡黠的看了一眼楚禾身後的方傑,繼續笑著說道:“是嗎,看來是淺淺更愛方傑呀。”
顧清秋這一拱火,本就喝了點酒的楚禾瞬間被激了起來,紅撲撲的小臉梗著脖子望向方淺淺,嬌喝道:“才不是呢,我那晚也陪臭淺淺一起等大佬了好吧,而且中途臭淺淺好幾次都要睡著啦,還是我把她搖醒的,我才是熬夜冠軍,我才是最最最最喜歡大佬的那一個,也是大佬最最最最最最喜歡的那一個!”
方淺淺氣得臉都綠了,她先是瞪了一眼挑起事端的顧清秋,顧清秋也是給她作了一個鬼臉,她這才回頭不虛的跟楚禾對視,“臭楚楚,你不看看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想玩遊戲,上那個狗屁的鉑金,才拉著我打了一晚上的遊戲,結果犯困都睡著了空調忘記調害得我倆感冒,你還在這裏滿口胡話,你羞不羞啊你!”
“呸,就是你想等你的歐尼醬才讓熬夜的好吧,遊戲隻是我們抵抗困意的一個工具而已!”
方淺淺雙眸似火,怒不可遏,當一個人學會顛倒是非時,你不管說什麼都不可能在言語上打敗她了。
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突然捂嘴驚訝,看著楚禾的另一側,伸手朝著那邊一指:“楚楚,你快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