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那將領轉身就跑。
如果一開始就跑,興許他還有點機會,如今李存孝快到身前,再跑依然來不及。
噗!!!
眨眼就被李存孝追上,隻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身體就被舉了起來。
李存孝舉著插在馬槊上的將領屍體嗬斥道。
“爾等此時不投降,更待何時?”
那些士兵看到自家將領被殺,恐懼李存孝,一個個丟下武器投降。
士武得到自己派出去的八千兵馬全軍覆沒的消息,頓時火冒三丈。
他整個南海的兵馬也不過三萬,八千兵馬已經接近四成的兵力了。
四成兵力一夜就沒了,換誰誰都肝火旺。
“到底誰泄的消息,為何劉淵會知道我要偷襲!”
士廞、士祇麵麵相覷。
“我們的消息很嚴密,應該無人知道啊!”
這時士幹的信送到了士武的手裏,士武看到信中的內容,看士廞、士祇的眼神都變了。
兩人頓時汗毛豎起。
“叔父,您這是怎麼了。”
士武冷冷道。
“怎麼了?”
“來人將這個兩人給我拿下!”
兩人一臉懵逼,自己兩人犯了什麼錯,要抓自己?
而且這還是自己的親叔父,不至於這樣吧。
“請叔父告知原因,好端端的為何要抓我們。”
士武冷笑的將士幹的信扔在兩人麵前。
“雖然主謀是士徽那小兔崽子,但決定絕對是士燮下的,你二人是他的好兒子,有沒有參與,我就不知道了。”
“但我若是再將你們兩個好端端的放在我身邊,那就是我的腦子有問題。”
兩人求饒道。
“叔父,這一定有人陷害我們。”
“您想想,現在正是大敵當前,我們內部怎麼可能自相殘殺,子不是絕自己的後路嗎?”
“這裏麵一定是劉淵搞的鬼,是要分裂我們的力量,叔父您一定不要輕信啊!”
士武恍然大悟,兩人說的也有道理,這有些太反常了。
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還是將兩人關了起來。
士武偷襲糧道全軍覆沒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士燮這邊。
士燮也是一臉詫異,好端端的怎麼會暴露呢?
眾人誰也想不通,士幹冷笑,該自己上場了。
士幹用同樣的辦法給另外兩位叔父士壹、士䵋悄悄寫信。
“兩位叔父,是我們內部有了鬼。”
“侄子在劉淵營寨時,無意間發現了士徽與劉淵來往,並且劉淵許諾士徽隻要慢慢消弱我們內部實力,等破城之時他就能當交州州牧。”
“為了交州牧,士徽是喪盡天良。”
“請兩位叔父務必小心!”
士壹、士䵋得到士幹的信後,皺眉思考。
士徽原本就是士燮培養的下一任州牧,他為何要如此呢?
兩人雖然不解,但對士徽也有了忌憚。
劉淵看著士幹彙報的情況對還是很滿意的。
“已經給他們內部埋下了種子,該我們催動那些種子發芽了!”
劉淵淡淡道。
“我軍北麵是否有一條河?”
龐統點頭。
“此河為斤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