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快馬加鞭回到西涼,第一時間見了曹操。
曹操詢問毛玠與劉備談的如何,毛玠將過程一五一十的講給曹操。
曹操聽完大怒。
“豈有此理!”
“我堂堂大漢丞相,天子都得聽我的,他一個織席販履之徒憑什麼配跟我討價還價?”
毛玠也不敢說話,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於答不答應就看曹操的意思了。
荀攸勸說道。
“丞相,雖然諸葛亮的要求有些過分,但要以大局為重。”
“他西川易守難攻,到處都是天險,尚能自保,我們不一樣。”
“諸葛亮也是看到這一點,才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來。”
“我們不妨暫時答應他們,到時候再悄悄的蠶食、滲透到西川。”
曹操臉色難看,如果按照諸葛亮說的去做,那消耗可不是小數目,不是兩個嘴皮子一碰就出來了。
此時站出來一人,他已經看出來曹操的為難。
“丞相我有一法!”
曹操看過去。
“原來是楊修楊德祖,說說你的法!”
楊修笑道。
“我們可以看長安情況,如果長安守的住,我們就無需答應諸葛亮的要求,或者推遲靜觀其變。”
“如果長安守不住,我們再答應諸葛亮的要求也不遲。”
曹操點頭。
“你說的不錯,確實應該如此!”
“先看長安情況。”
房玄齡的大軍兵臨長安城下,曹仁站在長安城牆上,滿臉陰沉的看著房玄齡和張遼。
房玄齡直接開口。
“曹仁將軍,我如果是你的話,現在就撤離長安,乖乖的將長安拱手相讓。”
“不是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逃脫。”
曹仁的拳頭憤怒的砸在城牆上。
“你休要囂張,之前隻不過中了你的計謀,以後本將再也不會中你的計謀。”
“長安城你也休想要攻破。”
房玄齡笑了笑。
“那就走著瞧。”
房玄齡撤軍三十裏安營紮寨,並且每天派人出來罵戰。
曹仁也是非常能忍的,吃了前兩次虧,這次無論房玄齡怎麼做,都充耳不聞。
隻要房玄齡不攻城,他就不會出現,也不會做任何決定。
十多天下來,曹仁沒有絲毫的動靜。
張遼臉色難看道。
“曹仁不上當了,看來攻破長安城有難度了。”
房玄齡微微一笑。
“有難度嗎?”
“打仗騙到敵人不是最厲害的,能培養敵人才是最厲害的。”
“能指揮自家人的將領不算優秀將領,能指揮敵人的將領才算是優秀將領。”
張遼驚訝的看著房玄齡,似懂非懂。
還能指揮敵人?
房玄齡笑了笑,沒有理會張遼,繼續每天派人到城下叫罵。
看房玄齡每天如此,曹仁得意無比,看來自己已經拿捏對方了,隻要自己不理會對方,對方就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房玄齡見曹仁沒有任何動作,開始得寸進尺。
讓張遼領著兵馬繞著長安城轉。
消息傳到曹仁耳朵裏,曹仁依然不理會,任由你怎麼折騰,我就是不理會。
然後房玄齡就安排張遼在長安城外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