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大燒杯六神無主的看著陸豐。
而陸豐已經拿出手機了,仔細看是撥通了報案電話。
“你幹嘛!”
大燒杯嚇壞了,本能的想要伸手搶手機。
“你別管我,我要自首,反正不會連累你的,你現在去拿,諾,那床邊的拐杖純金的,少說三斤,還有那邊保險庫……”
陸豐隨手指了指。
可女子直接瞪大了眼睛,再三確認陸豐不是開玩笑後。
“你人還怪好的……”
女子直接撲過來親了一口陸豐,用力到在陸豐臉上留下了紅印。
“我這一輩子都是伺候臭男人,沒想到能遇到你這種有情有義的,也是時間不夠,不然我……”
女子激動就要扯著陸豐的褲腰帶,作勢要蹲下去,但好像想到了什麼,又站起來了。
陸豐見女子停下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不著急,我電話晚點打也沒事,你先忙你的。”
顯然女子會錯了意,淚流滿麵的隨便裹了件衣服去了一邊。
好家夥。
金拐杖,玉器……
周老泰山房間裏值錢的顯然這女子都門清,直接用床單收了一袋子。
“帥哥,你給我留個名,大恩大德我記一輩子,要是你不死,我就等你出來,以後你七老八十了我都伺候你!”
女子扛著床單,抹了抹眼淚說道。
陸豐見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相逢何必曾相識,一麵之緣留作記憶就好,不要問我是誰,要問我就姓雷。”
“走吧。”
陸豐一邊擺手
,一邊撥通了電話。
女子聞言嗚咽一下大哭了一聲,轉身朝著門外跑出去了。
等女子離開後。
陸豐對著電話道:“殺人了,你們跟著信號過來。”
而辦案人員的效率也沒讓陸豐失望,十分鍾不到,烏壓壓的來了一大群人。
為首的辦案人員直接操著家夥的,黑洞洞的槍口人沒進來,就已經先對準了房間。
等他們進來後。
看見的就是陸豐一席道袍站在原地,腳邊則是渾身滿是黑血的周老泰山。
“別動!”
為首幾人厲聲嗬斥道。
陸豐擺了擺手,做出完全不抵抗的姿勢。
等幾人逼近,就在要控製陸豐的時候,他一個側身便讓開了。
當即。
好幾把槍口對準了陸豐。
“別激動,這玩意對我沒用。”
陸豐隨口說了一句,旋即輕聲道:“你們誰懂驗屍,腳下這人至少死了幾個月了,這點做不了假,你們可以看看。”
幾人聽到陸豐這話,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可為首的漢子倒是看出了什麼。
地上周泰山那渾身的血,惡臭,漆黑,甚至是粘連成絲,絕對不是活人的血。
“你先看看。”
漢子指了指旁邊一個短發女執法人員。
那女子立刻蹲下來,對於黑血她並沒有在意,畢竟罪犯有可能故作玄虛,什麼可能都有,於是便伸手摸向周老泰山的身體。
一旁,陸豐已經是極度不耐煩,直接嗬斥道。
“讓開!”
話音落下。
陸豐屈指一彈,周老泰山的屍體直
接被他一切為二。
鬼物上身利用魂力可以掌控身軀不假。
但腐敗就是腐敗,潰爛就是潰爛,這是自然規則。
鬼物一天不走,人都可以保證是一切如常的,可離開一分鍾,一切都無法掩飾。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