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府正殿,月王妃抱著蕭錦雲小小的身子,笑盈盈的接待著來者的女眷,而蕭錦雲似乎不知道今天會有那麼多人要來一樣,睜著眼睛好奇地盯著那些女人。
“王妃,您可真有福氣,這便為月王生了一個女孩兒。”李左相的正妻王氏陰陽怪氣的開口,那眼神中的嫉妒更是絲毫不加掩飾。
畢竟這個男權時代,一個女孩兒也可以辦滿月宴的,實在不多,一雙手都能數的出來,可誰知這一家便占了一位。各家夫人小姐心中難免有些嫉妒。
“夫人說笑了,夫君前些日子說了,下一個必須是男孩兒了,要不他可得日日折騰得我不好過。”月王妃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外如是!月王妃心道,跟本妃鬥?也不掂量掂量你幾斤幾兩!
“你!”王氏對於這個曾應一度舞起風雲的女人委實忌恨,語氣也有些惡劣,“嗬!月王妃,像你這樣三天兩頭往外跑的女人,也不知是誰教的,這個女娃子,也不一定就是月王的女兒呢!”由於月王妃三天兩頭往外跑的消息也不是什麼秘密了,眾家夫人齊齊點點頭,連往日在府裏鬥得你死我活的正妻小妾,此刻都展示出團結一致的表現。沒辦法,月王妃這個女子實在不得不防,要不哪天將自家老爺的魂都勾了去,那可是多了一個強勁的敵人!
月王妃勾起嘴角,輕輕笑了,聲音平靜無比:“夫君,早先便與你說了,這滿月宴,不辦也罷。現在你瞧,這些個夫人小姐們,都怪罪到妾身頭上了。”
聞言,眾女人臉色一白,剛想轉頭就聽得月王玩味的聲音傳來:“嗬!這孩子是誰的,本王自己心裏清楚!各位以為,若沒有本王的同意,她會胡亂走動?難不成,這些個月以來,各位有人見過內子不成?”聞言,女人們臉色更是煞白,她們的確沒有在這幾個月見到月王妃,而算算日子,剛好也是能生下女兒了。想到這裏,一個個的都垂下頭,恨不能找個地兒鑽進去!可惜,實在沒有洞,於是隻好低著頭走回各自的桌席前。
月王一見圍著月王妃的人都走光了,上到月王妃麵前抱怨道:“懷了身孕還想到處亂跑,你不想要孩子了我還要呢!”月王妃瞟了他一眼,淡淡的哼了一聲,不予理會。從她表情裏可以看出,她生氣了。
月王還想說什麼,卻聽得大殿外齊江的一聲:“皇上駕到!錦妃娘娘駕到!”可憐的齊江,天天都要扯開嗓子大喊前麵那四個字。
“臣等參見陛下,娘娘!”眾臣及家人直接跪了下去,留下五位王爺及其家眷站著無言。月王雙眸閃過一抹陰沉,青王眼裏閃過一抹狠辣,雲王眼裏閃過一抹精光,珂王眼裏閃過一抹興奮,齊王眼裏閃過一抹玩味。
“眾位愛卿,都免禮吧。此乃月郡主之滿月宴,都不必拘禮了”人未至,聲先到。這是雲皇的基本標準。嗯,他的確做到了。
“謝陛下。”眾臣及家人都偷偷瞄了一眼五大王府之人,見他們還是什麼話都沒說,便顫顫著起身了。
雲皇、錦妃也在這時走了進來。雲皇第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高位上的月王妃,掩下心中的苦澀,威嚴的開口:“剛剛真好像沒聽到你們五大王府的人的聲音。”不是疑問,是肯定。月王斂下眉眼,雲皇,你真是惡心!虛偽做作!
“回皇上,我夫婦二人身子不適。”月王妃也斂下眉眼,那低眉順眼的模樣更令人不忍直視,仿佛一看就會褻瀆了她天仙般麵容。
青王妃抱著青王府世子,三歲的青宇澤躬身行了一禮,道:“回皇上,臣婦兒子實在難纏,昨夜折騰了一夜,我夫婦二人身子也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