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在路上的鬆田陣平給林上於發送郵件:“你沒有說你在別的地方還安裝了炸彈!”

對方秒回:“我沒有在別的地方安裝炸彈啊,不是我。”

他又發送:“你說的目擊證人就是這麼解決的?監控呢?”

“周圍隻有你一人不就不存在目擊證人了,總不能殺了,監控我當然是黑掉監視你們用>؂<”

鬆田盯著那個顏表情想順著網線給他兩巴掌。

他抱著最後的希望發送:“你說不會引爆炸彈總得是真的吧!”

“這個啊,我騙你的,不引爆炸彈你怎麼假死,反正周圍沒有群眾也沒有警察,炸個樓而已。”

鬆田這次是真想抽他,偏偏對方又發來一句威脅:

“另一個炸彈可是人流密集的地方,你要是反悔,我就引爆它哦。”

鬆田一時進退兩難。

獨自進入廣場的鬆田謹慎的前行,隨後站在摩天輪附近張望。

電話鈴聲響起,他接通:“鬆田警官,按計劃去公廁吧~”有回音,對方可能也在公廁內。

說不定是個機會。

他走到公廁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男廁,進門的一瞬間他後腦勺傳來鈍痛,隨後暈了過去。

早早在女廁埋伏的林上於轉著棒球棍站在他身後,扔下棒球棍拖著鬆田的衣領往準備好的車走去。

邊走邊吐槽道:“怎麼這麼沉……”

終於把鬆田扔上後座,林上於準備開車跑路,當然不是他自己。

駕駛座上赤井秀一已經等候多時。

他對著赤井抱怨:“你就在這坐著,讓一個小孩子自己拖著這麼沉的一個成年男人?”

他肯定不可能自己開車,於是想到了一名外援。

他指揮著赤井,讓他和鬆田合張影,嘴裏還念叨:“拍一張嘛沒壞處的,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暈倒過去的鬆田貼著車座,配上前麵赤井秀一被迫出鏡的小半張臉。

他已經想好以後怎麼迫害波本了。

“走吧黑麥,直接衝出去。”

他掏出鬆田的手機,三兩下打開找到佐藤,按照劇情給她發了條消息:“另一個炸彈在米花醫院,炸彈犯如果提要求警方不要理會,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思來想去他也沒把表明心意那兩句話加上去,這波啊,這波是cp粉和高木的勝利。

將信息發送後,他按下炸彈的開關。

當然不是炸彈犯準備的那個,那個已經被他拆的不能再碎了,但要讓鬆田假死,總要做戲做全套。

杯戶廣場傳來巨大的爆炸聲,整個廣場化為一片火海。

他在昨晚接到電話後,就悄悄來到廣場安裝炸彈,裝在了摩天輪的支撐架,普拉米亞給他了一點啟發,他製作的也是燃燒彈。

他在支撐架兩邊裝了兩大串炸彈都沒人報警,還得他親自來。

還在公廁裏麵扔了兩個,想到這他摸了摸鼻子,想必應該很有味道。

至於那個犯人,在他趕到這裏的時候把屍體扔到摩天輪裏了。

很大可能燒沒了,就算留下兩塊燒焦的屍塊什麼的,按照米花警方的腦子也不會采取什麼措施。

可能就地當鬆田入土為安了。

對付米花警方,越大膽的手法越安全。

越殘忍越對生命漠視,才不會被揭穿,人總是比證據更難找到。

“你怎麼知道那個炸彈犯要做什麼的。”赤井秀一突然開口。

林上於看著他認真的說:“因為我是預言家,昨天查到他是狼了。

很快啊,我就來阻止悲劇發生了。”

赤井閉上嘴專心開車,根據這一年的相處,他也發現了林上於早熟的可怕,還是個謎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