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話,林上於眉毛一挑,饒有興致的猜測起,什麼事能將我們的勞模將工作放一邊。
他盯著手機屏幕好一會,隨後編輯出一條信息:“發生什麼事了,我能去看看嘛——可愛的Negroni如此說到”
“有什麼我可以幫上養父的我會很開心哦。”
發送後他立刻去二樓換上便衣,係著鞋帶等待著回信。
“米花綜合醫院,伏特加會在附近的安全屋等你。”
米花綜合醫院,琴酒受傷了?他下意識將醫院和琴酒聯係起來,手裏不斷磨蹭著手機的邊角,邊想著邊往外走
看到勞模躺病床的機會可不多。
快到門口時,他腳步一頓,四處尋看一番,找到筆又從口袋掏出便攜便簽留下一張紙條,隨後十分自然的把筆揣進口袋出了門。
——
下了公交車,他在街上走著發消息,也不著急,至於為什麼不自己去安全屋找人。
他實在有點不認路。
和伏特加交流著位置,他抬起頭尋找附近的標誌性建築,轉身走了幾步就看到了米花公園。
報完點,他找了個太陽曬不到的地方倚著牆等待著伏特加。
他琢磨著轉正後,勢力要怎麼發展。
組織的待遇明顯要比公司那幾個破部門好,接觸的人和層次也會不同,更方便他發展。
互聯網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但他不想單打獨鬥,網絡招人他也不敢輕易相信對方。
不過他不是為了什麼長生成立的組織,更不是為了殺人取樂。
搞錢,保命,但有底線。
方便退休給自己打造一片安全區,安心的生活。
如果說能招到個忠心又有能力的就好了,主力有了,後來的計劃會方便很多,想到這他不由得想到琴酒。
把勞模挖到自己未成立的組織可能性是多少?
幾乎為零吧。
鬆田和景光,雖然說是要有底線,但他們兩個不一定會參與,頂多是不反對。
波本……他一愣,臉上浮現一點笑意,對啊,還有波本呢。
親朋好友所剩無幾,還要在黑衣組織潛伏,公安內部的騷亂和臥底估計也是層出不窮,還有未來即將暴漲的犯罪率。
竟然還堅定的要守護這個國家。
他不懷好意的眯了眯眼。
多麼高壓的環境,多麼脆弱的信仰,還有一位誤入歧途的人,根本不敢想象這會是多好的一個助力。
給日本官方或組織打工什麼的,不如來給我打工。
嗡嗡——
兩聲振動聲傳來,林上於掏出手機,瞥了一眼時間。
已經過去十多分鍾了……
是伏特加的消息,他到了地方左看右看也沒看到林上於,隻得給他發條消息。
林上於揚起下巴在一輛輛車上掃視著,很快找到了那輛熟悉的保時捷,他直起身走過去。
先是禮貌的敲了敲車窗,隨拉開車門,對著有些呆滯的伏特加露出一個笑,說:“好久不見。”
自從當上社畜他和琴酒就很少見麵了,算算也有小一年了?
青春期的男生長的特別快,奈何林上於本身就不高,小日子的基因也不是很好,十四五的年紀,身高不到一米七。
他在心裏罵了百八十遍,無比懷念上一世少說一米八的身高。
但就算隻有一米六幾,和一年前的他可以說讓人不敢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