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跑遠的身影,眸光閃過一抹詭異,快得讓人以為眼花。
“教主,她是程煥。”
一名似過路人又佩劍,青綠衣著卻又像江湖中人的女子,驀地靠近白衣女子旁邊說道。
“確定?”她臉色一變,迅速變得冷冽無比。
“是,屬下沒認錯,確實是她。”那女子心一驚,要是教主怪罪於她那就慘了。
“去,把她帶回白穀教總壇。”纖纖玉指陡然緊拽成拳頭,一字一眼是吩咐道。
沒人知道她的用意,身為她的下屬,更無法猜測主人的想法,她隻能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而已。
“是,屬下遵命。”
女子也同一時間消失在湖邊,平平靜靜的湖麵沒有半點波瀾,一切都如沒人來過般安靜。
梁思如跑得氣喘籲籲,終於在一條小巷裏見沒人便停了下來,然而還來不及喘大氣,突然被一名女子跳出來擋住自己的去路。
微怔,有些奇怪地問,“呼……姑、姑娘有什麼事嗎?”
“你不記得我?”女子皺了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喘著大氣的程煥,她當然不知道此人非彼人。
“我、我什麼、麼時候見過你?”梁思如撫了撫胸口,暗自後退一步,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親中了,就要負責。
“你不是程煥?”女子的眉頭皺得更深,明明記得自己沒有看錯,她的耳垂下有一小點的默誌,大小、顏色都不是隨便能變裝得的。
“程、程煥?是誰呀?我不認識。”梁思如揮揮手,印象中沒有認識這麼一號人物。
“那你究竟是誰?快說!”女子驀地沉聲質問,手更是迅速扣住她。
“呀……痛啦,你幹麼莫明其妙的問些有的沒事,誰知道啊。”梁思如沒料到她是有武功的,痛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快說!你到底是誰?程煥在哪裏?”女子扣住她的手臂力度再度加重。
“哎唷喂,你、你、你放手啦,痛痛……我叫梁思如啦。”靠,這個女人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也不想想她的力量有多驚人。
“不可能!你明明就是程煥。”女子突然的又用力把她推開。
一個沒注意,梁思如被她這突然一推跌坐到地上,屁屁更是坐到一塊小石子,“靠,當我是什麼?沙袋啊!”嘶,屁屁痛死了,臭女人,礙於自己敵不過她,隻能在心裏忿忿地咒罵。
“快說!你是程煥的誰?為什麼會扮成這樣?”在她還來不及爬起來的時候,抽出長劍指向她的咽喉。
“拜托,無家可歸已經夠慘了,女大‘蝦’你幹麼莫明其妙找我碴才對。”梁思如皺眉無奈地說道。
“你真的不認識程煥?”女子遲疑了,她明明記得自己一直從司徒府跟蹤出來的呀,難道程煥故意轉移她的目標?
“真的,真的啦,我不認識什麼程煥,我才來這裏半天哩。”很想點頭的,可不想低下頭去就自殘哩,那劍鋒銳利得很呢。
“站起來,跟我走。”噌一聲,劍瞬間飛回來劍鞘裏,撇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
梁思如站起來,頗不優雅地伸手去揉揉屁屁,暗忖,這個女人真不溫柔,暴力。“去哪裏?”
細細看那女子,一身青衣,容貌雖稱不上絕美,也很清秀,很是耐看的一類,身材很不錯,就是膚色差點點,頭發夠長及腰了,再加上身上掛著一把劍很有俠女味道。
“跟我走就是了,問那麼廢話幹嘛?”女子冷睨一眼她,眼底裏掠過一抹鄙夷。
“姑娘,雖然現在我是流落街頭,但並沒有窮到要賣身。”梁思如也不是沒看到她眼裏的鄙視,她也有自己的傲氣。
“你?賣身?做賤婢還不夠格。”女子毫不掩飾語裏的諷刺,眼神更是充滿鄙夷。
“既然如此,你何必擋住我的去路,又何必在糾纏別人,浪費別人的時間?”呸,當她傻礙?想她在現代可是威風凜凜的財務經理哩(某冰捂嘴偷笑:嗬嗬,還威風凜凜——。思如怒目瞪冰:你丫的,找死。某冰吐吐舌頭扮鬼臉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