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究竟是誰?”他怒瞪著她,咬牙切齒。
“我記得。”梁思如歪著頭望他,努力忍著笑,不知為何那個有財來酒樓讓她想狂笑,“在有財來酒樓自我介紹過呢。”
“說清楚!”司徒凱一副不容人拒絕的樣子。
他絕不允許她敷衍了事,更何況他當天娶的女子究竟是誰?為何容貌如此相像,性子卻又完全是另一個人。
“我以為司徒公子聽得很清楚,又何解要別人說明了?”她嘴角溜過一絲諷刺的笑,涼涼地問。
“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既然你不是程煥,為何會有她手婉上的玉鐲?”司徒凱勃然大怒,嗓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休想這樣敷衍了事,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他吼完,縱然頻頻深吸幾口氣,依然壓抑不下胸口的那把怒火,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自從那天知道素衣公子就是她後,小王爺竟然對她有興趣,頻頻地探聽她的事,甚至還說不介意她被休過,可以娶她為側妃,隻要一想到這個消息,他胸口的怒火就更加的噴然。
梁思如結結實實地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
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絕不放棄?究竟想說些什麼啊?她有些茫茫然。
“說什麼呀?”疑惑地問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暴怒。
“跟我回司徒府!”話就這樣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
但他沒後悔說出來,僵著的表情略帶些緊張地看著她,當然他也害怕她拒絕,即使她拒絕,他也要把她劫回司徒府!一定、一定會的…。。
“你沒病吧?”梁思如狐疑地瞅著他,發燒到這麼厲害得胡言亂語了?
起先是一陣錯愕,接著司徒凱霸道地捉緊她兩肩,銳利的眸子專注著她,不容她逃避,“我確定自己沒有病,快說,要不要跟我回司徒府?”
“我不要。”梁思如想也不想地回答,笑話,有什麼理由讓她跟著他回司徒府?何況她又不是程煥。
“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回司徒府?”他低聲咆哮,像極了被惹怒的猛獅,緊捉住她肩的手驀地加大力度,幾乎要把她捏碎似的。
對上微露凶光的眼眸,梁思如突然感到害怕,她從未麵對過一個這樣暴怒的男人,肩膀被捏痛得她直想飆淚。
“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程煥已經被你休掉了,已經不是你的人了,你還想糾纏什麼?”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痛,梁思如痛心疾首地大喊。
“把休書拿出來,我要撕了它。”驀地,司徒凱鬆開她,揚起燃起怒火的眸子。
對休書,他隻要把休書撕了,那麼她還是他的妻!
梁思如兩手抱著肩膀,恨恨地瞪著他,冷冷地說,“不可能。”
“拿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他的聲音隱含著怒氣。
“司徒公子何必這樣,既棄之,為何又要拾之?”她並不想再與他廢話太多,來到這裏已經令她煩不勝煩,無論是誰,被糾纏多了,耐性總會磨光。
“不管你怎麼想,你必須跟我回司徒府。”司徒凱堅定的說道。
“哈…天大的笑話,我還沒賤到被人休了,還傻傻地跟著你回去再度成為眾人的笑話。”諷刺地瞟他一眼。
“是嗎?不管你跟不跟,我都會帶你走!”話音未落,迅速伸手點住了她的穴。
“你想幹什麼?”梁思如大驚,忘記了這不是現代,古代裏人人都可學飛簷走壁的功夫,也懂點穴。
“想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