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一落下,就埋頭含了下去。
白玉安臉頰上難得染了薄粉,皮膚上的濕滑讓她微微發顫,環著沈玨的脖子叫他動作輕一點。
沈玨喘息著看向白玉安:“玉安舒服麼?”
白玉安咬著唇畔眯著眼,聲音如貓似的嗯了一聲。
沈玨就笑開,抬起白玉安的身子就貫穿進去。
平日裏沈玨想要與白玉安這般在外頭,那幾乎是不可能。
更何況是在椅子上,那更是不可能。
白玉安性子雖隨和,可骨子裏的傳統矜持叫沈玨氣的不行。
現在這麼配合他,他知道不過是白玉安在安慰他罷了。
他抱著白玉安又往桌案上走,打算將之前沒滿足的今日一次滿足了。
白玉安緊緊環著沈玨脖子,還未喊出來,唇上就被沈玨吻住,一直到了天黑還未停下。
外頭沈鳶玩累了想進去找爹爹娘親也不讓進,委屈的被祖母領去她院子裏玩。
屋內的白玉安早已滿身潮紅,暖帳內的燭影交疊,伴隨著一聲聲沙啞的呻吟以及男子的喘息,不知何時才歇。
第二日白玉安起身的時候隻覺渾身酸痛,被沈玨抱著起來又坐在他懷裏任由他穿衣。
沈玨瞧著白玉安疲倦的神色,吻了吻那紅唇,低哄著:“玉安,往後我再輕一些。”
這話誰也不信,白玉安靠在沈玨的懷裏,問他:“今日不上朝麼。”
沈玨嗯了一聲,又道:“今日送你,我晚些進宮。”
白玉安點頭,穿戴後去梳洗出來,翠紅進來說道:“東西都放在馬車上了。”
白玉安點點頭,看向沈玨。
沈鳶也被嬤嬤收拾好帶了過來,朝著白玉安好奇的問:“母親,我們要去哪兒?”
白玉安笑了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鳶沒再問,被嬤嬤又領著去用飯。
沈玨將手爐放到白玉安手上,牽著白玉安去用飯。
臨走前,白玉安看著站在簷下替她係披風的沈玨,低聲道:“沈玨,你吃那秘藥可能解?”
“我想再為你生一個孩子。”
“鳶兒也不至於太寂寞。”
沈玨的手指一頓,看向白玉安。
獵獵雪色裏的眼眸裏帶著兩分認真,兩分暖意,沈玨低頭替白玉安將她領口的毛領子整理好,才看著她:“我聽玉安的。”
可那抑製不住的唇角早出賣了沈玨此刻的心情。
白玉安就低笑:“剛剛騙你的。”
沈玨也跟著低笑,黑眸看著白玉安的眼睛:“騙不騙我,不都是玉安說了算麼?”
“我已經習慣。”
白玉安牽著沈鳶走到庭院裏,看著仍舊站在廊下看著她的沈玨,兩人中間隔著飛雪,漫天雪霧裏,好似回到了當初那個雪天裏,她站在雪裏上奏,沈玨傲慢的緩緩朝她走來的場景。
白玉安看著沈玨笑:“夫君變了。”
“但又沒變。”
沈玨也看著白玉安笑:“玉安也變了,但也沒變。”
都是表裏不一。
白玉安搖搖頭,風雪迷眼:“我變了,我希望夫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