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負責放了一個玉佩,其餘的一概不知,對了,還有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肯定能為她作證。
“不是我下的毒,那天宴會上我一直在太子各個身邊,太子哥哥能為我作證!”
等到顧辰騏趕到的時候就聽見這麼一句話,他劍眉輕擰,事情好像不如他預料中發生的那樣,看這架勢倒像是沈念搜了凝兒的屋子。
沈凝安看見來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那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那淚珠仿佛留念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
“太子哥哥,長姐誣陷我說是我給聶小姐下的毒,可我沒有。”
太子一來,她頓時鬆了幾口氣,有太子在她看那個賤人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沈凝安這副樣子看得顧辰騏一陣心疼,他那麼好的凝兒被沈念欺負成這樣,今日早朝兵部尚書聶向特意在早朝稟告了這件事。
說是他女兒聶千蘭從宴會到家後就腹部絞痛不止,看了無數的大夫也不見好,他聶向想請皇上為他查明此事。
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件事竟然會扯上沈凝安,原本他就是奔著凝兒在她房內搜出了玉佩就一口咬定是沈念勾引他,可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不對,這怎麼是去芙蓉居的路。
“沈念,你別太惡毒了,凝兒好歹是你妹妹,她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給聶千蘭下毒。”
沈念精銳的雙眸劃過一絲嘲諷,給她下套那刻就得準備接受她的
報複,她嘴角微微向上,神情懶散。
“東西可是從她的房裏搜出來的,太子殿下查都不查未免有失公正了吧。”
顧辰騏眼底浮現出一股森冷,眾人都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偏偏沈念嫌事情還不夠大,歎了歎氣。
“我知太子殿下憐香惜玉,既然如此便叫大理寺卿親自跑一趟吧。”
沈凝安在聽到大理寺卿這幾個字的時候腳下一軟,花容失色,驚恐的看著顧辰騏像是抓著最後的救命稻草,而顧辰騏的臉色就像是大雨前的天空那樣陰森可怕。
“你當真要報官?若是查出此事不是凝兒做的你可知道你的下場?”
他言語中的威脅之意任誰都能聽出,換成任何人聽到太子威脅人都得猶豫一番,得罪太子,那可能就是得罪了以後的天子。
“別人的下場太子殿下還是少擔心一點吧,勞煩太子跟本王走一趟了。”
一道淩冽的聲音在門口猛然炸響,顧景策一身黑色大氅帶著一眾禁軍站在門口,他一改平日浪蕩不羈的模樣,勃然英姿,如瓊枝一樹栽於黑山白水間。
“傳聖上口諭,太子顧辰騏涉嫌私吞軍糧一案,即刻召回皇宮稟明。”
顧辰騏靜靜的望著他,眸色深沉近墨,裏麵似乎還藏著股淡不可見的火苗,他下朝時朝中還無事發生,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沈凝安看著這亂成一鍋粥的場麵,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
冰窖,她看著沈念淡然自若的樣子,一種不敢置信的念頭在她心底瘋狂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