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置若罔聞,瞥她一眼,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他默默將眼光瞥去另一方向。
沈念追著他的眸光過來,伸手直接將他按在了座椅上,又手忙腳亂的去倒了杯茶,還是杯冷茶,她砸吧砸吧嘴,將就一下吧。
將冷茶直接塞到了男人的手上,自己也搬了張椅子過來,神色頗為期待。
顧景策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冷茶,將其至於一旁,看著少女期待的目光,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有事叫王爺,無事顧景策。
“那女屍原本是長公主的一位貼身丫鬟。”
“既然是貼身丫鬟理因是個顯眼的存在,那為何聶千蘭去問時問不出一點眉目?”
“因為,人家是一家人,怎麼會把自家的醜聞告訴你。”
沈念一愣,蝶翼般濃密的眼睫下眸光複雜。
顧景策眼神涼涼的看向麵前的少女。
“說起來,很早之前長公主和某人之前的性子可是有過之無不及。”
“聶尚書的二弟,就是被長公主在大街上看上被強搶回府的駙馬,聶家覺得此事太過丟臉就對外聲稱這人病死了。”
這故事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可不就是之前聶千蘭在長公主壽宴上和她講的長公主和她十八男寵故事裏的一個麼,沈念想著頓時汗毛豎起。
“這個長公主的貼身丫鬟和這個駙馬還有點關係,當時聶方被強行綁回來的時候不吃不喝堅決不從長公主。”
“長公主就派了
貼身丫鬟去照顧他,想著把他關到自願為止,那丫鬟每天對著借酒消愁的聶方動了感情,就想著放他自由。”
“後來肯定被長公主發現了吧?可是為什麼這個丫鬟一個月前才死的?”
她輕輕掃過他眼角下的那顆淚痣,卻不敢看顧景策,之前的沈念比起長公主算是好上太多了,嗯......可是她為什麼不敢看顧景?
少女偷瞄的眼神被他精準的捕捉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讓他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僵硬起來。
“長公主是發現了,可念在這些年的主仆情誼上並沒有趕她走,反而是讓她成為了駙馬的通房丫鬟。”
她咽了一口口水,這長公主,格局真大。
“丫鬟懷上了駙馬的孩子,她沒有聽從長公主的話喝藥打掉,反而是偷偷生了下來交給了另外的下人扶養。”
“隨著這孩子長大,這孩子長得像極了駙馬,一天在京郊剛好被長公主碰見了,很多年前那一出戲碼又發生了。”
“那丫鬟看見被長公主帶回來的新男寵是她的兒子,可又無力更改實事,隻能想著報仇到處收集長公主淫亂的證據。”
“可想而知胳膊擰不過大腿。”
沈念覺得腦子都有些宕機,那那個時候長公主和她兒子得相差多少歲?這比聶千蘭和她講得還要令人大開眼界好吧。
顧景策的神色漸漸變得恬然,精銳的雙眸劃過一絲興味。
“在查這件事的時候,還查到
了一件特別的事,那公主府的管家就是當年幫那丫鬟養孩子的人,不過這管家一直也和長公主有關係,並且這個人還是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