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得起來了,今天他得去找柳明悅,柳明悅還在等他解風水呢!
他迅速洗漱完畢,換衣服、帶帽子,然後匆忙離開。
吃完飯,他開始研究師父傳授給他的符術。
白城對玄術的了解很淺薄,不像師兄那樣有天賦。他的悟性也不行,因為太笨了。
他花了一整個上午,隻弄懂了符篆和符咒的簡單使用方法。
符篆的威力不小,如果加持在武器或者防具上,效果堪比神兵利刃。
至於符咒嘛,雖然也很強悍,但它的威力有些偏弱,需要配合法術才能發揮出效用。
師父和師母都會風水,隻是不怎麼擅長攻擊類型。
白城對這些不甚了解,他唯一能想到的攻擊手段,就是畫符了。
師父說,隻有入門的修行者,才會用符篆殺敵。
符咒是基礎,必須要熟練運用,否則會傷及自己。
白城按照師父說的,開始畫符,結果總失敗。
他急得抓耳撓腮,恨不得把師父揪出來狠揍一頓。
就這種水平,怎麼好意思教他符咒!
“我這是怎麼了?”白城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這時,師父過來,“你不是要走嗎?還不抓緊!”
“哦哦……”白城忙把剩餘的符紙全部扔進火盆裏。
隨即,師父又遞給他一張黃紙:“把符紙帶在身上,驅邪避禍。”
“好嘞!”白城興奮的接過來,轉身出了家門。
師父關心地跟在他後麵。
路過垃圾桶時,他彎
腰撿起一張皺巴巴的符紙。
白城離開,師父捏著皺巴巴的符紙,目光深邃。
……
白城抵達公園,先在附近兜了一圈,柳明悅姍姍來遲。
柳明悅看見周圍環境荒涼,心生恐懼,瑟縮在牆角,哆嗦道:“你讓我來這兒,來這兒幹嘛啊!”
“調查啊。”白城吊兒郎當地倚靠在樹幹上,“你不是要解除那風水陣卦。”
柳明悅怒不可遏,撲到白城麵前,撕扯著白城的衣領,歇斯底裏地咆哮:“白城!你是不是瘋了!去那兒不行,非要來這兒!”
白城毫無反抗,任由她撕扯自己。
她哭泣哀嚎,嗓子都喊啞了,還在罵,最後累得沒力氣了,癱倒在地上。
白城蹲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們去把那陣法解除了!”
柳明悅抬頭怔愣看著他,忽然破涕為笑,露出兩顆梨渦。
“你是逗我玩兒的嗎?”
白城搖搖頭:“沒有啊。”
柳明悅又哭了,抽噎道:“我不相信……那麼凶險的陣法,你敢去?”
白城聳肩,“我為什麼不敢?”
“你——”柳明悅哽咽著,“你肯定是怕死,所以才騙我!之前你不是不能破嗎?”
“嗬。”白城輕蔑嘲諷,“這種小陣,我根本不放在眼裏。”
柳明悅瞪大雙眼。
她驚訝又不解地看著他,“你……你吹牛呢!”她懷疑白城不是普通人,但又不願意承認。
因此,她寧願相信白城在吹牛。
白城嗤笑,沒吭聲
。
柳明悅的神色變得複雜莫測起來。
“你……你真知道了?”她猶豫片刻,忍著恐懼詢問道。
“差不多吧。”白城漫不經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