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一邊說著,一邊看看鍾表,發現已經接近深夜。
雷火道與阿典煞,都是強者,這幻境,根本就無法阻擋他們太長的時間,所以,他必須要改變幻境,讓幻境更加的穩固,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等到大陣完成,慧緣他們也提著燈籠趕了過來。
白城一把將目瞪口呆的婉奴拖到一旁,壓低聲音道:“人家都打劫了你的家鄉,你怎麼就不著急?你是不是傻?”
婉奴不解地道:“你總是說,被人搶走的東西,我們可以奪回去,何必大呼小叫?要不要試試?”
讓白城頭疼不已,無可奈何地道:“我這麼說,你還不懂麼?我這大陣裏麵有他們,快去把那張畫給我奪過來,不然等下你就要睡覺了!”
“我才不想睡覺呢,我這就走!”婉奴丟下這句話,一頭紮入陰暗的樹林裏。
白城歎息一聲,道:“不愧是一幅畫,什麼都不懂,三言兩語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倪影柔將話題岔開,憂心忡忡地說道:“你就這麼放任她一個人走,也不害怕她受到傷害?”
被打傷了?不會吧?
秦浩東冷笑一聲,“連我都殺不了的人,還有什麼人能殺得了她?婉奴是一幅畫,她的靈魂就在這幅畫中,誰也傷害不了她。
你以為阿典煞會為了雷火道而放棄這幅畫?我們就在這裏看戲吧!”
阿典殺跟雷火道,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但是,卻依舊是衝不出去。
阿典煞雖說不敢跟雷火道叫板,卻也抱怨道:“師伯,那個白城陰險狡詐,您何必這麼容易就信了他,當初您就不該讓我殺了他!”
雷火道心中同樣不痛快,他雙眼一凝,怒聲道:“除非是白城的純陽命格,否則這張卷軸就是一張廢紙,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葉莫淡淡的說道。
兩人正說著,就見婉奴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
“拿畫來!”婉奴冷冰冰的目光掃過二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雷火道和阿典煞都是眉毛一挑,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來曆?他的膽子可真大,竟然一個人就想要偷這幅畫?
阿典煞壓根就不理會她,冷然道:“念你年紀輕輕,就不與你一般見識,趁著我還沒回心轉意,趕緊給我滾!”
婉奴頓時臉色一變,怒聲道:“叫什麼?我是不是太客氣了,你這是要動手啊?”
兩個老者都是一臉的嘲諷,阿典煞走了出來,厲聲喝道:“趕緊滾蛋,如果你要這張紙條,那就讓白城跪地求饒吧!”
“我要你跪著求我!”說著,她伸出手去,想要去抓阿典煞的臉。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抓痕。
她竟然敢對他出手,簡直是活膩了。
他暴跳如雷,一拳狠狠砸在婉奴的胸膛上,將婉奴砸得倒飛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的!”阿典殺抹了一把臉上的
鮮血,恨恨地罵了一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婉奴憤怒的咆哮聲,“你竟然還敢打我?你個臭小子,我|操|你|媽|的!”
一旁觀戰的白城一把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這小妞怎麼就不能從我這裏學會一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