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仁義一腳將房門踢開,怒吼道:“嗎的,剛才是誰在揍我?還不快出來!”
白城氣得一口老血噴在他臉上。
我都沒說什麼,你就這麼囂張?
好吧,既然他想裝逼,那就裝逼吧。
白城走進街邊的一家奶茶店,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就坐在那裏看戲。
這時,風衣男子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看到是那個蠢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不是想挨揍?你以為我說的都是廢話嗎?”
永仁義就好像一個潑婦,叉著腰,呲牙咧嘴的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啊?有本事你就和我後麵那幾個人拚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師父,今日如何收場。”
他的身後,隻有一些幹枯的樹葉,隨風飄蕩,哪裏還有什麼高手?
風衣男子探頭一看,冷聲道:“你特麼是不是瘋了?我讓你變成大塊頭,來啊,揍他!”
幾個小弟也不廢話,上來就是一陣亂砸,什麼垃圾桶,什麼折疊椅,什麼搓衣板,全都朝著永仁義砸了過去。
說完,他就將那人丟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冷冷的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我現在就殺了你!”
永仁義很是鬱悶,很想從旁邊的垃圾箱裏,拿出一件破爛的東西,狠狠的咬上一口,以泄心頭之恨。
他答應過要幫忙的,結果還沒來得及炫耀,人就沒了,還被那群畜生給打了一頓,早知如此,他就不該來這裏裝逼,還把自己
的牙齒都給打掉了。
白城見狀,也覺得不虛此行,這風衣男子就是他要找的人。
蘇洋先是給永仁義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師父,我還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喝咖啡!”
白城端起一杯咖啡,淡淡道:“或者說,我就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你被人打,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還有,你要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這麼囂張,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永仁義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分了,連忙道歉道:“師父說的對,以後我一定聽從師父的吩咐!”
白城微微點頭,冷然道:“好,那你就繼續裝逼,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牛逼!”
“啊?”永仁義嚇了一跳,隻覺得褲襠裏一片冰涼。
“大師,您說是不是這樣?”永仁義很是尷尬,“以前我讓別人這麼做,是為了裝逼,現在又這麼囂張,萬一再被揍一頓呢?”
哪來那麼多廢話?白城有些不耐煩了,道:“快走吧,有我在,你還怕什麼?那好,我用咖啡潑他一臉,有什麼好怕的,繼續裝逼!”
永仁義心裏很是鬱悶,可是白城說什麼他都不敢不聽,隻好一咬牙,一腳將夜總會的門踢開。
風衣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一腳踹開了門。
他一怒之下,將那隻花了兩個金幣的玉質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然後,
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一躍而起,一腳踢出。
永仁義被打了兩次,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挨打經驗,看到這一腳踹來,他下意識的向一旁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