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嚴美詩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韓驍又重複了一遍:“把這輛被你弄髒的車舔幹淨,這一千八百萬你就拿走,否則……這錢我收回。”
嚴美詩嘴角在抽搐,卻還是不死心:“韓先生是在跟我說笑吧,這上麵都是油漆啊……”
怎麼可能舔幹淨?
韓驍:“沒有跟你說笑,今天這個地庫被我包場了,你可以慢慢舔。”
“你……”嚴美詩又驚又怒,“為一個女人,你至於得罪我嗎?我爸可是嚴良平!他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怕是不知道,你爸之前搶救時的手術簽字單上都是我的名字。”
韓驍冷笑,“而且,我是寵妻狂魔,你不知道嗎?你欺負我老婆,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嚴美詩緊緊捏緊掌心,一顆心慌得不行。
看著眼前一隻隻塞得嚴嚴實實的麻袋,裏麵都是她想要的鈔票。
她強硬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可能舔的,我可是嚴家千金。”
“噢,既然嚴小姐拒絕——”他打了個響指。
很快那些車上下來一群黑衣保鏢,將這些錢都收走了,“合約未能達成,希望嚴小姐以後不要後悔。”
車仿佛早就排練過,隨著韓驍這一聲令下,他們紛紛退去。
至於那輛被嚴美詩塗抹得不成樣子的車,也被韓驍命人整個罩起來,從外表看不出半點端倪。
嚴美詩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地庫。
回到酒店,她還沒到房間就被酒
店經理攔住了:“這位女士,您的房間已經到期,麻煩您結下賬,然後離店吧。”
嚴美詩:“這酒店不是有人給我安排的嗎?為什麼還要我自己給錢?”
她是被強製遣送回國的,自然認為這些酒店費用由其他人支付。
酒店經理:“嚴女士,賬單上是您的名字,而且……剛才我們接到舉報,說您在我們酒店裏有違法行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留您入住,如果您不想讓我們報警處理的話,還是趕緊結清賬單吧。”
酒店經理的神色帶著不屑。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居然一晚上買醉還要幾個男人陪著。
這說出去多難聽?
他們酒店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嚴美詩氣得渾身發抖:“無所謂,你們家酒店我還不稀罕住呢!”接過賬單大筆一揮,她拿出卡支付房費。
下一秒,卻被前台告知這張卡已經辦理止付,無法使用。
連著換了好幾張卡,嚴美詩才將房費付完。
她的已經顏麵掃地,惱羞成怒,拿著行李氣衝衝地離開。
可氣的是,她口袋空空,連打車的錢都沒有,隻能拖著行李步行走向老洋房。
走得她雙腿酸軟,渾身無力時,她總算到了。
“爸爸!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她用力拍打著大門,“是我啊,我是你的女兒,求你開開門。”
突然,大門打開。
裏麵站著的竟然還是三姐。
“姐,爸爸在嗎?”嚴美詩迫不及待地問。
三姐: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