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睡到下午兩點多,起來後合計了一下,準備晚上好好請一下郭鏡書他們。
然後我就開始逐個打電話,不管有空沒空的都硬給定下來。
五點鍾的時候我們從老別墅出發,去了市區,鄒子琛在皇冠頂樓訂了一個大包間。
新年第一天,大家都穿的很喜慶,特別是蘇晴,上下全是大紅的,榕城的習俗沒辦法,要是不穿紅會被老人說的,葉瀝明倒是一身黑,跟她很相襯,。而我跟鄒子琛穿的最為隨便,一個是逃出來的病人(我心想是逃的,可他硬說是請了假的)一個還帶著喪,隻能穿的素點。
沒一會,一個個就全來了。讓我沒想到的是秦月竟然跟著郭鏡書還有豔燕一塊來的。看來他們之間的事解決的差不多了。秦月一進來就給了我一個大擁抱,跟我道歉說葬禮那天她被派出差了,直到三十下午才回的榕城,所以沒能來吊喪。
我對於那種虛的向來就不較計,隻給她一個無事的眼神,便招呼她坐下。
開席的時候,鄒子琛起身意思了一下,主要是謝謝大家近期對我的幫助與照顧,言詞之間,說是在道謝,還不如像是在宣部:以後林童就是我鄒子琛的人了。
搞的我很不好意,不過在坐的基本也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也就沒有人大驚小怪的,隻不過取笑幾句也就放過了我。
一頓飯大家吃的很愉悅,如果要不是我們倆身體都不方便,我肯定會提議轉下一個戰場。臨別時,大家都有點意猶味盡,可他們也都知道鄒子琛現在的情況,所以也沒有人提議繼續。
回到老別墅時,也都十點多了,洗漱完,我眼睛已經開始打戰困的不行,可我就是強忍住不讓自己睡著,因為鄒子琛明天就得回去,我想跟他多說會話。可是一趴進他懷裏,我就沒意識了,他的懷抱簡直就是我的搖籃。
至從懷孕後我的睡眠好的很,總是一覺到天亮。
次日醒來,沒見到鄒子琛,我一下慌了,穿著睡衣便尋下樓,卻見鄒子琛跟張媽坐在客廳喝茶,兩人不知聊什麼,張媽老眼笑的眯成線,我才鬆了口氣。
“醒了。”鄒子琛見我下樓,起身迎了過來,見我隻穿著睡衣,皺眉,“怎麼穿這麼少。”話落,拉著我又上了樓。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我低喃。
回了臥室,他瞥了我一眼,眉眼卻是含著笑,“傻呀,我要是走,能不跟你說一聲嗎?”
我望他,感覺自己變的跟小孩似的粘人,“上次你回北京就是一聲不哼走了。”
鄒子琛搖頭輕歎了口氣,拉著我進了浴室,給我擠了牙膏。
刷牙的時候,我又幹嘔了起來,最近早上一刷牙就會這樣。鄒子琛看著直皺眉頭。
洗漱完,我換了先身衣服,便跟著他下樓。
鄒子琛的飛機訂在下午五點半,本來他想晚上走,可榕城飛到北京也得三個小時,我不想他搞的太晚,五點走差不多八點到北京剛好。
吃過早餐,鄒子琛又拉著我說還想去後山走走,張媽一聽說我們又要去後山,給我們提了一袋肥料,讓倒在枇杷樹下,說是這樣子果子會長的大點。於是我們又去了後山,給枇杷施完肥料,我帶著他轉了一圈。
回到老別墅時,鄒子琛說中午他要親自下廚,我就讓張媽歇著,我給他打下手。說是打下手,其實就是站在旁邊負責看他,從頭開尾都屬於花癡狀態,恨不能長四雙眼睛。
鄒子琛的廚藝說是在美國洗盤子時,在後廚學的,所以他做菜的方式有點中西合璧,菜色好,味道也好。
張媽嚐了他做的幾樣菜,誇個不停,我吃的也很美,某男心裏就更美了。
吃過午飯我情緒就開始低落,鄒子琛還以為我是困了呢,拉著我回二樓臥室準備陪我睡會,可一進門我莫明的就紅了眼,連自己都覺的有點神經質,可就是控製不住,像是要被媽媽拋下的小孩,無助難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