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文斌問我昨天跟吳小麗出去玩,好不好玩。我想著那些小零食,不由的點了點。他摸了摸我的頭,輕笑道:“那今天我帶你出去玩,順便再給你添兩件厚衣服去。”
其實從入秋開始,他就沒少給我買衣服,入冬後也買過兩套。我對逛街買衣服不是很熱忠,因為總是要試來試去的很煩。
不過出去玩就另說了。
吃過早飯,李文斌把我裹的跟電視裏的狗熊似的才帶我出門。
他帶著我去了動物園,還去了海洋館看了海豚表演,然後又在館裏欣賞各種各類的小魚,我很驚奇,在每個大魚缸前都會看很久,李文斌抱著我脫掉的外套,很有耐心的陪著我。
在動物園裏一直逛到下午才出來,因為出來的晚我很餓,李文斌讓我忍一忍說前麵有家必勝客,裏麵有一種叫披薩的大餅很好吃,可我心想大餅能有什麼好吃的,因為在李文斌家就經常吃一種餅,我不愛吃。但我聽他的話慣了所以也沒表示抗議。
可當我吃到他說的那個餅,才知道他真的沒騙我。
美美的吃了一頓,他又帶著我在隔壁商場逛了一圈,給買了一件能把整個人都裹住的長羽絨服,還帶著一個毛絨絨的帽子,我很喜歡。
回到住處時,都下午四點多了。
一進屋,我第一次事就是開電視,然後窩在沙發上。李文斌放好東西,把新買的兩個電熱袋給我插上電,讓我抱著,連腳上也讓我夾著一個,入冬後我的手腳冰涼的可怕,很難暖和。他把我伺候好了才下樓買菜。
而顧一晟,我眼中的阿哲還真的在第二天也來了住處,還給我帶了好多禮物,說想帶我到樓下走走,李文斌其實很不願意他跟我獨處,但顧一晟隻說在樓下,李文斌不好拒絕。
一到樓下,顧一晟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帶著一絲邪氣。他問我,為什麼要叫他阿哲,我定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問,是因為我的臉嗎?這次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點了點頭。他麵色微微變的有點陰沉,隨之問,是不是很喜歡他的臉,我毫不憂鬱的點頭。
“為什麼我就這麼討厭這張臉呢。”他嘀咕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又溫和的撫了撫我的頭,自言著,“看來,隻能委屈你在這裏再呆段時間,你這張牌我要留著最後一刻出。”話落,他笑的有點奸詐。
我對顧一晟的異樣毫無感覺,隻要能看到他那張臉,我就很開心,那種開心沒來由的。所以不管他說什麼,我都傻嗬嗬的聽著。
顧一晟走後,說是會很快再來看我,可是,過年了,春天都來了他也沒再出現,我暗暗傷心,時常還是會想到他,準確的說是想他那張臉。
店裏整頓後,生意更好了。
過年的時候吳江跟吳小麗都回了老家,李文斌隻往家裏寄了點錢跟別外兩名店員留守看店。
初三的時候北京下起了大雪,我很新奇,站在店門口,看著大朵大朵的雪花飄落,心情卻莫明的感傷了起來。
就在我愣愣的發呆時,馬路對麵不知何時來了一輛小轎車。當我發現時,隻見裏麵坐著一個女的,她正側著頭看我。
我與她相隔僅一條不寬的馬路,可以看清她的臉,她長的很美,身上穿的裘衣也很美,她與我直直的對視了幾秒,便關上了車窗,然後車子緩緩的開走,她關上車窗時我看到她臉上的絕然與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