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難到他的病還沒完全好?
他一下甩開我,嘲外麵喊了一聲,“小劉把她帶到客房,沒說清楚之前不能離開房門半步。”
門一下從外打開,小劉走了進來。
我錯鄂的望著鄒子琛,“你憑什麼私自囚禁我。”
“就憑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鄒子琛眸子圓,眼底布滿痛楚與恨意。
我怔住,感覺心被人一刀一刀的剜著,痛的我無法呼吸。
“林小姐,請……先跟我來。”小劉輕拽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悲涼一笑,跟著小劉出了書房,房門在身後一聲臣響,我不由的緊閉上眼。
小劉帶著我去了客房,在三樓。
“對不起林小姐,剛才我也是沒辦法。”小劉對他騙了我感到歉意。
我輕搖了搖點。
小劉勸道:“那你就先在這住幾日吧,等鄒總心情好點,你們好好談談。”。
我低頭不語,小劉轉身要出門時,我叫住了他,“小劉,他的手術到底怎麼樣?”
小劉回身看了我一眼,輕聲道:“醫生說很成功,但是因為血塊在腦裏壓了太久,雖然現在取出來了,可能會落下偏頭痛的病根,而且視力可能也會有點響影,但沒有生命危險了。”
聽到他以後不會有事,我大喜,“那……頭痛能根治嗎?”
“醫生說,隻要不過於疲勞也不會有什麼事。”
“那他剛才臉色慘白,還冒了好多汗,是……頭痛引起的嗎?”我忙又追問。
小劉往外看了一眼,才回道:“本來醫生是不讓他這麼快出院的,說是至少還得在觀察一周,可是鄒總……心裏惦記著你,一天都等不了了,非要回來,誰說也沒用。”
小劉的口氣讓我很無語。
“那個……歐陽雪沒跟他一塊去嗎?”
小劉尷尬的笑了一下,“去了,但沒有一塊回來。”
“哦,那……”我話還沒問完,小劉兜裏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朝我擠了一下眉,“鄒總找我,我先下去了。”話落,他轉身出了房門。
小劉走後,我站在窗邊發愣,想著剛才鄒子琛憤恨的眼神,心下沉甸甸,以他的性格不弄清楚是不會罷休的,我要怎麼說才能讓他信服呢?
好像不管用什麼樣的言詞也無法讓他信服吧?
我發了很久的呆,想著在榕城的那些日子,心頭才暖和了點,或許我這輩子也走不出這個旋窩了。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盡快的與他撇清關係,讓他過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跟過往纏糾不清。
這時有人輕敲了一下房門,我轉身,便見鄒若溪站在門口,麵色清冷,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兩分成熟。
“若溪,”我輕喚了她一聲。
她還是站在門口,直愣愣的望著我,隨之臉上漸漸展現一個笑容,一下跑了過來,抱住我。
“童童姐,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呢。”這丫頭激動的竟然哭了,弄的我心頭也酸澀難忍。
我環抱著她輕拍她的肩,她是我妹妹是我親妹妹,思之,我心裏酸澀一下變的暖暖的。
她突然又猛地把我推開,美眸還噙著一顆晶瑩的淚珠,怒視著我,“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恨心,你不是跟我哥約好了嗎,怎麼中途還玩失蹤呢。你知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哥找你都快找瘋了,連眼睛都不要,真的成了瞎子找人,可笑的不得了。”
我:“……”
“這一年裏,他恨不能把全世界都翻個遍,一個瞎子……他還想著找你,青海那種破地方那麼惡劣他一呆就是半年,一個縣城一個縣城的找,暈了多少次你都無法想像,回來瘦的都沒人形了,要不是老爺強製把他押回來,說不定……人早沒了。”鄒若溪厲色起來倒是有她哥哥幾分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