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走進客廳,我腦裏閃過鄒子琛的媽媽,她們兩好像有點相似,該不會是兩姐妹吧?可也不對呀鄒老爺子,隻有一個女兒。
“伯母,那個……我隻是暫時借住在這。”我怕她誤會,連忙解釋了一句。
顧媽媽轉頭朝我笑了笑,“是嗎。”她嘴上雖這麼說,可臉上明顯的不相信,說道:“你是不是要出門呀,去吧,別管我。”
“我給顧總打個電放吧。”我說著,往包裏掏手機。
“不用不用,我回來就是要給他個驚喜的,你忙你的吧,別耽誤了。”
顧媽媽真好。
“那伯母你自便,我先上班去了。”
“嗯,去吧。”
從公寓出來,我覺的自己不能在顧一晟這裏住下去了,不然以後肯定說不清,還是另找房子吧。
到公司就碰到顧一晟,他正跟前台不知在交待著什麼,我覺的他媽媽突然到訪的事還得跟他說一下。顧一晟一聽說他媽媽回國了,翻了一下白眼,一副要死人的樣子。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進電梯時我鄙視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我媽這人很難纏的,這次回來肯定是為了逼婚。”他一手撫額一臉痛苦的樣子。
我不由想笑,原來他也有怕的人。突然我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便試探道:“你最近跟歐陽雪有見麵嗎?”
顧一晟轉頭看了我一眼,“昨晚剛見了一麵。”
他竟然坦言相告。
“你們……私下還見麵?”我故做震驚的望著他。
“昨天是她約我的,我本來不想去的,可聽她聲音似乎心情很不好,才勉強去付約的。”他一臉倨傲。
“最近網上不是報道她跟鄒子琛挺恩愛的嗎,她怎麼心情還不好呢?”
他輕笑,挑眉,“切……那個你也信。”
呃……難到表麵現像都是假的?
“那個,你媽在我住在公寓裏會不會不大方便?”我是想搬出來。
“沒事,她應該是早上剛到,你那近她就先過去了下午就會回別墅的。”顧一晟給我一個放心住的眼神。
進了辦公室,我坐在辦公桌前發呆,想著剛才跟顧一晟在電梯裏的話,腦裏又閃過鄒子琛與林曉月上車的畫麵。
我想了想按了內線問瑪麗要林曉月的手機號碼,瑪麗有點奇怪我怎麼會沒有林曉月的電話,但還是給我報了一串號碼。
我給林曉月打電話那邊很久才接起來,聲音還有點剛蘇醒的沙啞跟慵懶。
林曉月一聽是我來的電話,很欣喜的叫了一聲姐,問我有什麼事,我問她中午有沒有時間,她說中午跟人約好了一塊吃飯,那口氣極為的興奮跟自得,不用猜也知道吃飯的對象是誰。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鄒子琛怎麼會跟她搞一塊去呢,要說他突然看上林曉月了,打死我也不信。
我聽她那口氣也不願在跟她多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我隻能不斷的給自己找事情,才能勉強趕走腦裏的那個畫麵。
晚上快下班時,顧一晟突然打來內線,說晚上有個應酬讓我跟他一塊去,因為公司款項還沒有回攏,準備跟銀行貸款。按說以景城的效益貸個幾億也不是難事,可事事都有個萬一,所以顧一晟準備親自出馬,不想這個‘萬一’再出現。
應酬這事我是挺煩的,但現在這又是我的工作沒法拒絕,隻好拿出包裏的化妝包去了洗手間,我在鏡子前細細的補了妝,描了眼線,塗了睫毛膏,抹了唇彩,整個人瞬間光亮了起來,一掃剛才的頹敗之色,精神也為之一震。
顧一晟連我在內一共帶了四個人,公關部的一位女主管還有投資的兩位高管,上次拍賣時我倒是見他們兩,公關部的這位女主管也碰過一兩次麵但不知道叫什麼,上車後相互介紹了才知道她姓沈,談話間便能看出來此人此有一顆玲瓏七竅的心,搞公關再合適不過了。
看顧一晟今晚這陣式,便知他是抱著必勝的心。我們到達與客人約好的會所時,對方還沒到,顧一晟先點了酒水跟冷菜。
沒一會客人也來了,對方也來四個人,帶頭的是一位中年人,頭頂已泄,肚圓如瓜,走兩步臉上的肉都會顫一顫,笑起來跟眯樂費似的,看著很好說話的樣子,其他三人應該是部襯的,對這位中年人很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