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唇,走了過去,打開副駕駛的門上車。這廝到底有多少輛車呢?
鄒子琛嘴角勾了一下。
一路上鄒子琛沉默不語,專心至致開著車,我望著窗外也無話可說。
車子開上二環路,我望著車窗外,隻覺車內悶的很,氣壓低的我快喘不上氣來。
按下車窗,一股涼風撲麵而來,夾雜著城市的塵埃,雖然有點混沌但至少讓我舒服了很多。
良久。
“你就沒話跟我說了嗎?”他突然開了口,語氣有點無奈與苦澀。
我視線從窗外拉回,手捏著小包上的扣子,轉頭看他,他望著前方,側臉線條剛毅而完美。我有千言萬語,堵在心頭,升到嚨間卻變的苦澀,無法言語,但我還是說了一句,一句還不如不說的話。
“這兩年你過的好嗎?”
他轉眸瞅了我一眼,嘲笑一聲,“當然好,老婆大紅大紫,我事業蒸蒸日上,好的不能再好。”
呃……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這兩年不也過的很精彩嗎。”他語氣裏有諷刺之意。
我不語,車內再次安靜下來,耳邊隻有風聲,跟車輛飛速的聲音,
車子到酒店時,我道了聲謝謝,便下了車。我本以為他會跟我再說點什麼,但他沒有,我一下車,他的車就呼嘯而去。
我站在酒店門口愣了好半晌才進了大堂。
回到房間,我吃了兩片安神藥片,便倒在床上,連妝都懶的卸,隻想就那樣睡了過去。
可偏偏腦子太過活躍怎麼也睡不著,折騰到快天亮時才睡了過去。
快中午時我才醒,時差還是沒有完全倒過來。
一醒來,我就給蘇晴打電話,剛好葉瀝明下午有事要出去,讓我過去陪她。我到時,葉瀝明還沒走,說是見不到我人,他不放心把蘇晴一個人放在酒店。走時又是一翻叮囑,讓我千萬不能讓她出酒店。
葉瀝明走後,我跟蘇晴坐在套房的沙發上閑聊。
我模著她的肚子笑道:“見到你過的這麼幸福我就放心了。”她結婚的時候聽說葉瀝明家裏鬧過一陣,有點反對。
蘇晴小女人的笑了笑,又拉住我的手,“小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嗯,”我想了想,如果以後生命裏沒有那個人,那我應該怎麼過呢……可能還會四處飄泊吧,直到那一天把他徹底的忘,“現在我也不好說,先在陸正南這學學再說。”
“你也不小了該安定下來了。”
“唉,我現在野慣了,要是定下來,還真有點不習慣。”
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年你走後沒多久,鄒子琛就回榕城找你,可你走時誰也沒說,也沒跟我們說要去哪,當時他很沮喪,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貓,見了我都覺的他有點可憐。”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瀝明說他來之前還大病了一場,高燒燒了好幾天,那時他手術不是剛做完沒多久嗎,所以視力變的沒有以前好,病一好就趕回來找你,可你又走的無影無蹤。”
我隻覺肋骨下麵那處又隱隱的痛了起來,拿過一旁的抱枕,我死死的按壓在肚子上。
“你說你們原來那麼好,怎麼就成了這樣呢?”蘇晴頗為可惜的說道。
“或許這就是命吧。”我苦笑。
“不過我倒覺的他對你還是沒有完全忘情,”她眼眸微微一亮,“昨晚他一聽說你要跟我們一塊吃就過來了,本來說是有會過不來的。”
“那又怎樣。”他都打算跟歐陽雪生小孩了。
“唉。”蘇晴長歎了一頭氣,隨之又說道:“你昨晚說你有男朋友是假的吧,是故意說給鄒子琛聽的吧。”
還真的是什麼也瞞不過她。
“我隻是不想自己在別人麵前太寒磣了。”
“反正我聽葉瀝明說,他跟歐陽雪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