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成績一天天好起來,我也頗有成就感,同時也慢慢的習慣她在身邊,有時她要是不在,我倒是反而無法安心看書。
她還是好動,要是我不陪著,她一點作業要做半天,我要生氣,她就跟小時候一樣跟我撒嬌,抱著我的胳膊直晃悠,拿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朝我放電,眨巴的我頭暈,直到妥協為止。
我對她也是越來越沒有辦法,好在她還是聽我話的。
漸漸的我們在學校形影不離,老師想管卻也沒話說,因為我的成績隻升不降,而她那就更沒的說了,與她之前的成績相比那就是質的飛越。
但她有一點不好,就是不愛看書,為了引導她,每周六日,我會帶著她去她們家後山看書。她喜歡窩在我懷裏看,我也很喜歡這樣的時光,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其實我根本專心不下來,便讓她念給我聽,這樣她讀了書,而我也如了願。
我對她的頭發簡直愛不釋手。每每粘一塊時我就忍不住繞著手指畫圈玩耍,她頭發又柔又滑握在手心跟絲綢似的。她有時會有意見,說我把她頭以弄的亂七八糟的,氣嘟嘟的瞪我,說不許在弄她頭發,那時她真的很可愛,我會在她鼓起的腮幫親一口,她就立馬喜笑顏開,然後不知羞恥的歪過另一邊臉,讓我再親一口,我麵上表示不樂意,其實心裏柔軟的跟棉花似的。
我知道怎麼讓她生氣,當然也知道怎樣讓她高興,她對我越來越依懶,而我也越來越離不開她。去她家的次數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可她父親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的有點怪異,雖然態度對我很好,但那種疏離感我還是能感覺到,有時他眼神會有點複雜的望著我跟童童。那時我並沒有多想。
童童第一次來初潮時,是我給她買的那東西,當時把她嚇壞了。
那天我在操場打球她哭喪著一張臉來找我,我問她怎麼了,她死活不說,拉著我就往學校後麵的小林子裏鑽,走到林子深處,突然哭了起來,說她尿血了,有可能是得了絕症。當時我也嚇一跳,拉就她就要去醫院,她又捂住肚子說肚子疼。彎著腰就蹲地上,我看到了她身|下有鮮紅的血跡,恍然大悟,她這那是得了絕症,而是進化成一名真正的女孩。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隻脫了外套圍在她腰上,背著她回了家,那幾日剛好父親出差不在家。我聽歐陽雪說過,女孩子第一次來月事要補補的。讓她在家等我,我去了超市,給她買了一隻烏雞,回家給她燉雞湯,那是我第一次下廚,買雞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售貨員,所以回到家,我倒也不忙亂。
等我把雞燉好了,她卻睡著了。我又下樓給她買了一包那東西,去超市時給忘了。在小賣鋪我看到好多種,都不知要挑那個好,老板娘見我站在那半天沒下手,便走了過來,笑道,是幫女朋友買的吧,你買一包夜用的一包日用的就行。
那時我隻覺臉刷一下滾燙,但我還是裝的很鎮定,其實內心的有奪門而出的衝動。
那是我第一次給女孩子買那東西。回到家,她醒了,但還是縮在床上,可憐兮兮。我盛了碗雞湯喂她喝下,她似乎好了點。我把她扶坐了起來,找到一本生理課的內容讓她看,她卻說肚子痛不看,讓我念給她聽,呃……那種事我怎麼念,我跟她說,像這種流血是女孩的一種你象征。每個女孩長大都會有的,而且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她一聽每月都會來一次,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說她不要當女的。我說她要是不當女的,那以後我隻能娶別人,把她當弟弟。
她氣的直打我,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紅了起來。
女孩子從十五歲到十七歲,身體變化是很大的,童童也不另外,她高了好多,來過初潮後,身材……也變的玲瓏,胸口那處萌芽了,跟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如深夜裏的幽蘭,清香而醉人。而她總是不自知,還是跟原來一樣,動不動的就趴在我懷裏,胸口的那兩團軟呼呼的壓在我身,讓我燥熱難耐,毫不知情的折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