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是他妹妹(1 / 2)

“負什麼責……明明占更宜的人是你。”想起昨晚上的事,我臉就發燙,話說到後半句都沒聲了,覺的有點沒臉見人,想轉身走人,鄒子琛卻死抱著不放。

他頭抵在我額上,聲音輕柔聽動的說道:“昨晚謝謝了!”語帶三分曖|昧七分戲謔,羞的我都抬不起頭來,真想直接把他敲暈了扔出去。

真搞不懂他為什麼總喜歡事後還要評價一下。

我別扭的推開他,跑回臥室洗漱去,隻聽他在身後很是愉悅的哼著哥,我臉越發的燙。

在浴室裏,我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麵若桃花,媚眼如絲,笑意盎然,無法遏製。想著他剛才那樣叫我,我心就柔成一片。

吃完早餐,鄒子琛被我趕去上班,要是讓他在呆下去,說不肯我手就會殘廢掉。

我本來想跟他一塊去公司的,但感冒還沒有完全好,他沒讓我去。他走後,我想在家也是呆著,趁著剛好來月事去中醫院瞧瞧,收拾了一下便出門。

今天外麵有霧霾,但我心情卻剛好相反,我打了車就直接奔中醫院去。可還是去晚了,早上的專家號全沒了隻有普通號。掛號窗口的人問我是想掛什麼科,我說婦科,她說剛好下午他們院有位老專家坐診,讓我下午早點來,說那位專家極少來的。我想著今天自己有時間,那就等下午再來,下午早點來。

我出了生醫想找家咖啡廳打發時間,忽然發現這時離李文斌的店不遠,想著自己答應過要去看看的,便招了車奔李文斌的店裏去。

上了出租車,我想著給鄒子琛發個信息告訴他中午不用管我,手機剛從包裏拿出來,信息聲連著響了好幾聲,打開一看是彩信,而且是前晚那個陌生的號碼發過來的,我蹙眉,直接刪除掉。

看來這個女人對鄒子琛還是沒有死心,想從我這入手,她未必想的太天真了。

我跟鄒子琛能夠再走到一塊,幾乎用盡了彼此的心力,中間的疼痛隻有我們自己知道,若是沒有曾經那樣的深愛,或許我們也撐不到現在,也正是因為這樣,對方在彼此的心裏是無可替代的,駐紮在對方的愛,生長的根,已是連著血肉,要想拔出來必然血肉相連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這一切對我們來說都太不易了,我豈能允許他人再來造次。

我刪完信息就給鄒子琛打了電話,鈴聲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來。

“在開會,怎麼了?”那頭他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卻帶著無言的喜悅。

一個人心情好不好,從語氣上便能分辯出來。

“那我先掛了不打擾你開會。”我忙說道。

“沒事,內部會議。”話落,我聽他說了一聲:“你們先討論著。”隨後話筒裏又傳來他清晰的聲音,“你是不是在外麵?”

“嗯,我中午不回公寓你就別過去了。”

“你感冒沒好,跑出去幹嗎,今天外麵天也不好,帶口罩了嗎?”他好像出了會議室,話筒裏能聽到那的腳步聲。

“沒事。”

“你在哪呢?”他又問,像是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我剛從中醫院出來,沒掛上號,下午還得來,所以我就不回了,順道去……看一個朋友。”還是不要跟醋壇子說,免的他又亂吃飛醋。

“在中醫院,你哪不舒服?”他語氣一下緊張了起來。

“我沒事,就是……我電話裏跟你說不清。”這叫我怎麼跟他說,而且邊上還坐著出租車司機。

“那你下午完事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好,”我輕快的應道。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就到了李文斌飯店,剛早上九點多,店門好像剛開,有兩個穿著統一服裝的服務員正在擺桌椅,見我進門有點驚訝,估計沒見過來這麼早的客人。

“請問,李文斌在嗎?”我問期中一位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放下手中的椅子,笑著回道:“你找我們老板呀,他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