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到來月事的時候真的會變的不正常,不然我的情緒為什麼會波動這麼大。
他把我擁進懷裏,輕輕的擺晃著,“這你就感動了,那以後還不得天天哭。”
“誰說我感動了,”我死鴨子嘴硬。
“好了,別哭了。”
“嗯,”我頭靠在他頸窩處,“你不是說會晚點回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爺子說看著我他血壓就降不下來,所以我就回來了。”說著他放開了我,拿那個藥碗走到洗碗池邊,衝洗幹淨,再放入碗櫃,拉著我出了廚房,一邊說道:“明天還是把藥交給醫院熬吧,我讓小劉每天給你取過來。”
“我那天問了,醫院說現在忙不過來,而且這藥還是自己熬的好。”我說道。
“那就讓林嫂熬,你笨手笨腳的,等那些藥吃完,估計你手該燙殘廢了。”他回頭鄙夷的瞥了我一眼。
“我有那麼笨嗎,”我嘟嘴抗議。
“你以為呢。”他笑的狡黠。
我白了他一眼,先進了臥室,沒一會他也跟了進來,手裏拎著他帶回來的袋子,隨著從裏麵拿出了一套服衣。是他自己的。
“你這睡衣那來的?”
“從老宅帶過來,明天我讓小劉把我帶點衣服過來。”他說著就進了浴室,跟自己家似的。
我有點不爽,“喂,你問過我這個主人同意了沒有,你就要搬過來。”
“主人,你就收留了我吧。”他在裏麵裝模作樣的叫到。
我嘴角不由勾起來。
可一想起那個女人發的短信,我臉就耷拉了下來。
鄒子琛衝完澡出來,見我跪坐在床上發愣,拿毛巾在我麵前晃了一下,“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我抬眸,“想情人。”
“找打是不是。”他繃臉作勢。
我挪下床,嗲瞥了他一眼進了浴室。
“你要洗澡水溫調高點,”他在外麵喊了一嗓子。
我在浴室裏磨蹭了半天才出來,鄒子琛已躺在了床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很認真的樣子。
我上了床,挨到他身邊,見他在看一份文件,便悻悻的挪回身子,從床頭,拿了一本書,剛要翻開,就被一隻手給抽走。
我轉眸,對上他幽黑的眼眸。
“你心裏是不是又藏事了?”他雙眸直直的望入我眼底,我有點心虛的垂下眼瞼,“沒有。”
他抬起我下頜,“給你五秒。”
我掀眼皮,打掉他的手,瞪他,胸口起伏了兩下,開口問道:“上次你跟那個女的去中醫院幹嗎?”
“她那天突然暈倒,我帶她去醫院看了一下,說是貧血,剛好我知道那家中醫院很不錯,所以就帶她過去了。”他停頓了一下,“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對她還真好。”我白了他一眼,口語頗酸。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把我攔進懷裏,“你就看到我對別人好,怎麼就沒看到我對你的好呢。”
“你隻會欺負我。”
“別人想讓我欺負我還不願意呢。”他口氣倨傲,隨著寵溺的在我發頂親了一下。
我捅了他一下,“切,自大狂。”
“說正經的,我們哪天去把證領了吧。”說著,他鬆開我與我對視。
我往後仰,看著他,他一臉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眼裏隻有柔膩的深情。
“不好吧,你才剛離……這麼快別人會說閑話的。”我倒不是不願意,隻是我現在這身體,萬一要是真的好不了,其不是要讓他無後。
“你怕誰說閑話?”
“你就不想在享受一下單身生活。”
“不想,本來那婚結的就是一個殼子。”
“我們怎麼說也分開三年多,我怕……”
“你怕什麼……你難到不想跟我結婚?”某男口氣有點不悅。
我抬手,雙手捧住他的臉,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嗲罵道:“說什麼呢,我要是不想,還回來幹嗎。”
“那你鬱憂什麼?”
我輕道:“不管怎麼說,你跟歐陽雪才剛離,你總也得顧點她的感覺吧,要是我們這麼快就結,她肯定會更加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