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琛含著笑,喊道:“喂……這樣你就生氣了?你跟顧一晟喝酒我都沒說什麼。”
我咬著齒沒理他,進了臥室就把門甩上,爬上床,悶頭就睡。
想著韓玉那個死女人給他下的藥,差點毀了他,他還把她放在身邊那麼久,還帶她出去玩,我這火就騰騰的冒出來。
沒一會就聽到開門聲,隨著床邊就陷了下去。
“好了,別生氣了,你的最標準了。”某男扯下我的被子,滿臉狡黠,看著我都想揍他。
我背過身不理他。
“告訴我,為什麼不開心,誰惹你了,嗯。”他拉我的手。
我拍掉他的手。
“好了,別鬧了。先洗個澡去,身上全是酒味。”他柔聲哄著。
“不洗。”我撅嘴。
他突然一下壓了過來,笑鬧著,“你嘴撅的都能當掛勾了,別生氣了,嗯,我讓你咬一下……”
他沒說完,我轉頭就咬住他脖子。
“口下留情。”他大叫。
“咬……死你。”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咬死我,你可是要守寡的。”
“哼,轉頭我就再找一個比你好的去。”我不屑。
某男臉皮極厚的說道:“打著燈籠你也找不著像我這麼好的人,才貌雙全,要什麼有什麼。”
“切……我不稀罕。”我賭氣道。
“小沒良心的。”他捏了一下我的臉,隨即柔聲道:“聽話,洗個澡去,一會你想怎麼咬都行。”
我蹭在他脖頸,嘟著嘴,“不想動。”
“那我幫你洗。”鄒子琛殷切至極。
“不要,你就沒安好心。”
“我怎麼沒安好心了,你不想動,我幫你洗還不好嗎。”他臉蹭著我的臉,說的很無害。
“你快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我推他。
鄒子琛:“那你去洗澡,洗完澡我有事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我想了想覺的還得跟他好好談談,那種東西以後決對不能在粘,還有韓玉肚子裏的孩子,我必須也得問清楚。
“好,一會我們在床上好好說說。”鄒子琛看好的眉頭曖|昧的挑起,語帶雙關別有用意。
我沒好氣的推開他,起身,跳下床,進了浴室。
衝澡的時候,我想著韓玉說他不承認孩子,也就是說他早知道韓玉懷孕的事了?他卻隻字沒有跟我提,是怕我誤會還是怕我生氣?還是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
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鄒子琛在客廳打電話,我進了廚房,火已經關了,藥已經倒好在藥碗裏,正晾著。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恨我,怎麼高興怎麼來。”
我端著藥從廚房出來,剛好聽到鄒子琛說了這麼一句話,腳步不由的頓住。
“我欠你的,所以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你要動恒遠不可以。”
“你要是這麼想,我無話可說。”鄒子琛的口氣微有點冷硬。
很快他收了線。
我端著藥走了過去,問道:“是歐陽雪嗎?”聽他剛才的語氣跟內容應該是她。
“嗯,”鄒子琛麵色有點深沉。
“怎麼了?聽著她好像對你很有怨氣。”我頗為擔心。
他起身接過我手裏的藥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機上,“你怎麼不拿個盤子套著呢,燙到手怎麼辦。”
“不是很燙。”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拉他手,“歐陽雪她想對恒遠幹嗎?”
“唉,她估計也就是說氣話,再說恒遠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了的。”鄒子琛眸不閃過一絲厲色,轉眸看我時,又變的柔和,“我去給你拿蜜餞。”說著他起身去冰箱拿蜜餞。
我望著他,莫明的有點不安,歐陽雪如果放話要跟他作對,應該不會隻是說說而己,她退出演藝圈說退就退,果斷的很,可見她決對不是一個說說而己的人。
“想什麼呢,皺著小眉頭。”鄒子琛邊走邊的開那罐蜜餞,隨之從裏麵拿出一顆,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嚼了嚼,揚眉笑道:“嗯,這個口味的比上次那種好吃多了。”
看他一臉沒事的樣子,我想他是不想讓我擔心。
“真的?”我仰臉張嘴。他笑著搖了搖頭,拿了一粒蜜餞放進我嘴裏,“小饞貓。”
“嗯,這個甜度剛好,上次榕城買的那種太甜膩了。”我嚼了兩下做出評論。
“藥應該晾的差不多了,快喝了吧。”他端起藥輕抿了一小口。
“喂,你怎麼又喝呢,這是調經藥,別到時候把你調成女的。”我取笑道。
某男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這給你試溫度呢。”
我傾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這個體溫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