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你也很囂張嗎,我就告訴你,別讓我逮著你,不然你的手我要定了。”我無需在跟她掩飾了。
“嗬嗬,那你倒是來抓呀。”韓玉挑釁
我譏諷道:“有種就別跟老鼠似的。”
“我願意當老鼠,你管的著嗎?”
“哼,過街老鼠不足為患。”
“那就走著瞧。”
我沒回直接掛了電話。
聽韓玉話裏的意思,應該是發現了周意他們,才會打電話過來,那麼她人一定還在那附近。
“小劉給周意打電話,讓他們在附近蹲著,我敢肯定韓玉還在那裏,這麼短的時間她要跑路肯定不可能,她……應該是備了兩個住處。”她是準備跟我打持久戰。
小劉把車靠到路邊停下,便撥了電話。
如我所想,周意他們過去撲了空,連韓玉的影子都沒有找著。小劉讓他們分散開,在韓玉原先呆的小區周圍布控。
這個韓玉還真是不簡直,看來之前我是小瞧了她。
回到別墅,都八點多了。林嫂在客廳看電視,見我跟小劉一塊回來,兩人臉色都有點沉悶,問我們晚飯吃了沒有,我讓她給小劉弄點吃的,而我一點胃口也沒有,便直接上二樓,回了臥室。
一進臥室我就癱倒在床上。
心情煩悶至極。
我趴在床上怔怔發愣,包裏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我一動也不想動,手機響了很久才停了下來。
沒一會床頭坐機又響了起來。
我心想剛才應該是鄒子琛打的手機,忙挪身去接電話。
“喂,”我聲音有力無氣。
“怎麼不接手機呀?”鄒子琛那頭有點吵雜。
“剛才在浴室,跑出來你就掛了。”我篇了個瞎話,“你在哪,怎麼那麼吵?”
“在夜總會,承包商盛情難卻。”他像似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因為吵雜聲明顯的小了很多。
我一聽夜總會眉頭就皺了起來。
海南那地方其實很亂的,所謂的夜總會跟妓|院沒什麼區別。承包商還不得使勁往他懷裏塞女人。
“怎麼不說話了。”他應該是喝了酒,聲音醇厚,極是好聽。想念如潮水洶湧而至,讓我紅了眼。
“他們是不是給你塞女人了?”我凶巴巴的說道。
“嗬嗬,你怎麼知道。”
“你要是敢碰,回來我就把你手剁。”
“我這不是躲出來了嗎?”他輕笑。
“你不許在喝酒了。”這人肯定喝了不少酒。
“好,不喝了,”他低低的應著,“想我了嗎?”
我靠在床頭,拉過一旁的枕頭抱在懷裏,深吸了一口氣,上麵還有他的味道,“嗯,很想……很想。”
他輕柔的回道:“我也想,早知道就應該把你一塊打包過來。”
“海南事情還順利嗎?”我問道。
“嗯,沒什麼事了,明天中午我飛香港轉舊金山,爭取周日就回來。”
“你……不用那麼趕。”我是想他能早點回來,但也不想他太過勞累了。
這時,有人敲臥室的門,我喊了聲:“進來。”
林嫂推門進來,手裏端著托盤,“給你煮了碗麵,晚上不吃飯那行,一會還得喝藥呢,不能空著肚子。”
“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吃飯呢?”鄒子琛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我才想起來忘了捂話筒了。我示意林嫂把麵放圓桌上,然後指了一下電話。林嫂會意,放下麵便無聲的退了出去。
“傍晚吃了一些點心,所以晚上不怎麼想吃。”我說的有點心虛。
他突然問道:“今天沒出去嗎?前天你不說那個誰今天過生日,你沒去嗎?”
呃……前天隻跟他提了一嘴,這人就記住了。
“去……去了,就是在那邊吃了蛋糕,所以回來就吃不下了。”
那頭默了一下,“你先吃吧,晚點我再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