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跟小劉正商量著如何引韓玉出來,鄒若溪突然來了電話,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說她給韓玉打了電話,約她出來見麵,韓玉答應了。
我問她時間、地點。若溪說下午兩點,在‘愛琴海’門口碰麵。
我不知道‘愛琴海’在哪,小劉說在北三環邊上,那裏是一個商場,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這消息讓我很振奮,人多的地方才好辦事。
我讓小劉按排幾個麵生的人去那邊先盯著。
一想到很快就能當麵與那女人對壘,我有點難掩的興奮,這口氣我憋的太久了。這幾天因為我不接她手機不回她信息,她除了在網上發圖還連帶著謾罵,言語不堪入目,惡毒之很。
下午一點多不到,我就催著小劉出發,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讓她跑了。小劉說他布置的很周密,隻要她人來,就不會在讓她溜了。
可當我們的車開到半道時,若溪突然來了電話,說韓玉臨時改了地方。約到了西四環的大越城。
這個女人還真是狡猾又謹慎。
我讓若溪正常付約,但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人沒到之前,她一個人決對不能輕舉妄動,最好假裝跟韓玉是統一戰線的,讓韓玉以為她也非常的討厭我。
若溪讓我放心,說她會見機行事的,而且以她的身手三個韓玉都不在話下。
那我也不能讓她冒險。
掛了電話,小劉就開始調人手,但從北三環趕到西四環,不堵車估計也得半個小時,若溪她們約的是兩點,所以來不及,隻能從公司保衛部調度幾個人過來。
我想韓玉身邊最多也就帶兩三個人,我們這邊有四五個也就夠了,人多有時反而礙眼,有兩個身手好的就行了。
我們車子到大越城時,已是兩點多了,若溪已經跟韓玉碰頭了,發來短信說她們在四樓一家咖啡屋,韓玉身邊沒有帶人。
我讓小劉跟我上去,其他人由小陳分配守在四樓幾個主要出口。
對於我堅持要親自前來抓人,小劉跟小陳是很不放心的,可是擰不過我,隻能全全聽我安排。
快到走咖啡屋時,我讓小劉留在門口,我帶著墨鏡走了進去。我進了咖啡屋,尋視了一圈,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若溪跟韓玉的身影,店裏人很少,兩個人不知在聊著什麼,還咯咯的笑著,聲音清晰可聞。可見鄒丫頭的演技還真是如火純青。
我緩緩的走到她們桌,摘下墨鏡,很是高興的朝韓玉打了聲招呼,“嗨!”
韓玉看到我怔了一下,眸光瞥向我身後,又往門口掃了一眼,見我隻有一人,臉上的神精一鬆,譏笑道:“這誰呀?”話落還朝若溪挑了一下眉,“這女人竟然還有臉出來,也不怕被吐味腥淹死,還真是不要臉。”話落還捂著嘴笑。
韓玉今天穿的很高貴,一身純黑色的貂皮大衣,畫了彩妝,明朗動人,高調的很。此時捂嘴笑的花技亂顫。
我連跟她鬥嘴的興至都沒有,隻想即刻把她那張惡心的臉給撕了。
“哼,能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韓玉你覺的你行嗎。”話落,我端起若溪麵前的咖啡杯,就從她頭頂倒了下來。咖啡從發頂流的她滿臉都是,連著那件看是不薄的貂皮大衣也一塊遭殃。
韓玉瞬間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大罵,“林童,我看你是找死。”說著揮起手掌就要扇我,卻被若溪扣住了手腕。
韓玉驚愕的瞪著鄒若溪,“你怎麼還幫她?”
這女人原來還是有點傻。
“難到還幫你不成。”我譏諷,揮手反給了她一個巴拳,這一巴拳我老早就想抽她了,實在無法再忍。韓玉被我打的身子斜到了一邊,有點狼狽。
突然兩名男子衝了過來,這兩人我進店的時候看他們坐在另一邊的角落裏。
原來她也有防備。
若溪見那兩男的衝過來,立馬擋在了我麵前,跟那兩男的動起了手。
服務員見這邊突然打了起來,驚慌失措跑了出去,估計是去喊人或是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