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琛倒也不推遲,端起酒杯就喝了。隨後還真的跟顧一晟劃起了拳,最簡單無腦的五、十、十五……猜拳。
兩人剛開始殺氣騰騰,幾輪下來,臉上都變的笑裏藏刀,可輸的還是顧一晟多,後麵他讓陳嬌跟鄒子琛猜,鄒子琛跟陳嬌猜了兩次不知道是故意輸的還是有意讓的,便說不是陳嬌的對手讓我上。
最後就變我跟陳嬌兩人劃拳,鄒子琛跟顧一晟負責喝酒,李文斌管倒酒的這麼一個怪異場麵。
我跟陳嬌劃了幾輪覺的猜拳沒意思,又換了兩種玩法,輸贏都在伯仲之間,而那倆負責喝酒已經麵紅耳赤。
鄒子琛借著酒意把頭枕在我肩上,明目張膽的吃我豆廚,我礙於他們在場又不好推開他,隻能任他做著小動作。
我看他們倆喝的差不多,便打主。
顧一晟像是還沒盡興,說我要不就認輸自罰三杯,不然就繼續。
陳嬌見他已有三分醉意,也找借口說明天還要上班呢,不像他是老板可以不管這些。
顧一晟卻不依。
更讓我生氣的是鄒子琛也不知道那根經不對,說什麼難得高興,要喝的盡興,我直接抬手把他推開,他卻軟綿綿的又靠了過來。
我氣的咬牙切齒又拿他毫無辦法。
李文斌見他們倆興致那麼高,便勸我跟陳嬌在坐會。然後他陪著顧一晟喝了幾杯,又敬了鄒子琛兩杯。
兩瓶高度白酒見底,顧一晟按了叫鈴還要點酒,陳嬌想攔,他酒勁上來,怎說都不聽勸。
鄒子琛坐在我身邊,頭靠在我肩上還不夠,連手也環上了我的腰,我捏他的手,他不放還抱的更緊。
“鄒子琛,你別裝醉。”我用隻有我們兩能聽了聲量,在他耳邊罵道,“你快給我放開。”
“嗯,不要。”他嘟喃著。
我隻好朝李文斌求救,千萬別在讓這兩個沒品的男人喝了。李文斌領會我的意思,走到顧一晟身邊,說要是他還不盡興,他陪他去對麵喝。顧一晟這才沒在嚷,隻是有點悠怨的瞪了我一眼,說兩個大男人喝沒意思。
李文斌好說歹說才散了席,我讓陳嬌跟我們一塊走,她說她住的跟我們反方向不順路,就直接打車走。李文斌負責送顧一晟。
看著他們幾人先後上了車,我收斂笑臉,不理邊上那個人,就往一旁的賓利走去,小劉早在那邊候著。
我剛拉開前麵副駕駛的門就被人攔住,“坐後麵。”男人語氣霸道專橫,那還有一點醉意。
“我想坐前麵。”我抗議。
他把我往邊上一拉,甩上副駕駛的門,拉開後車門,就要把我推進去。
我怒意瞬間燃起,掙開他的手,就往街邊跑去。不讓我坐前麵,那我就不坐了。
“林童,”鄒子琛在身後氣急敗壞的喊了一聲。
我全當沒聽到,我配合了他一晚上的戲還不夠嗎,現在我才不管他。
我跑出了一大段路,才放緩了下來。卻不想我剛緩下兩步,手就被人拉住。
鄒子琛微喘的氣,追了上來,“別鬧了行不行。”身體微斜了一下,又要靠過來。
我抬手倒把他推開,“你覺的我這是在鬧嗎?”我望著他,口語頗為失望。
昏暗的街燈下,還是能看清他的臉,冷風一吹,他臉上的紅暈更堪。他雙眸微眯著,身體有點晃悠,“這裏風大,咱們回車上說,好不好。”他語氣變的輕柔。
“鄒子琛……你是不是從來就沒信過我。”我怔怔的望著他,心裏這個結,始終是我的痛。
他抬手撫了一下我額前被風吹亂的發,眉頭微皺,“我要是不信你,我還能追過來嗎,我要是不信你,那天我還能把你抱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