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琛……你……一會女兒她們回來怎麼辦……”
鄒子琛沒跟我多廢話,直接封住我的唇,雙手靈巧的鑽入,上下齊攻。
空寂了兩年多,我那受的了他這樣猛攻。
鄒子琛的吻從臉頰移至耳根,再到骨鎖,息氣噴散在我頸間,緩緩下移,隔著真絲睡裙他輕咬住那一點,用牙齒輕蹭,隻覺一股電流瞬間串上全身。
“嗯,”我全身發顫。
“濕了,”他抬頭邪魅的看我被他折騰的無法自拔的樣子,低啞的笑道:“還想睡嗎?”
我咬唇,橫瞥了他一眼。
某男手指猛地摁了進去。
羞|澀聲從我嘴裏溢了出來,他見我那樣更是興奮,頭又埋了下去。
……
鄒子琛連著要了兩次,還意猶未盡,抱著我不肯起來,我累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依畏在他懷裏聽他嘮叨結婚的事宜。
周三,早晨。
鄒子琛起的很早,然後不知道在幹嗎?一會進浴室一會進衣帽間一會出臥室,吵的我想多睡會都不行。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嘲他吼:“喂,你在幹嗎,一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呀。”
鄒子琛站在櫃子前,轉過身頗為嫌意的朝我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外麵升起的太陽,“不早了。”
我拿起枕頭就朝他扔過去,某男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了,“你昨晚折騰到幾點你忘了,”我瞪著他,“從今天晚上開剛,你去對麵睡。”
至從上周一童童回到她房間去睡之後,這個男人就沒有節製了,連著好三個晚上都是折騰到後半夜才睡。人家現在有八塊腹肌折騰完早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班去,我呢,這兩年連山都沒爬更別說鍛煉,被他折騰的隻差沒散架。
“老婆,今天是周三,我們說好的要去領證的。”他笑嘻嘻,走了過來。
我躺回床上,“不去,我要睡覺。”
他一下撲了過來,“你是想再來一次嗎。”說著他就開始扒我的睡衣,還一邊撓我癢癢。
“鄒子琛,嗬嗬,你……討厭死了……哈哈!”我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那你起不起。”某男祼|裸的威脅。
我想有誌氣一點,可是沒一會我還是討饒。我那掙的過他,他一隻手就能把我摁的死死的。
從床上起來,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側躺在一旁,笑的更加欠偏,還偷襲我的月匈,那有總裁樣,完全就是一個無懶加流|氓。
我對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本以為某人失憶後會變的傻一下,我好拿捏他,原來一開始全是假像,前段時間,他被我緊盯著還會臉紅,現在……臉皮厚的估計槍都打不進去。
某人還說他最近經常會做一些奇怪的夢,有時腦海裏也會蹦出一些畫麵來,他覺的記憶似乎在複蘇,特別是在跟我那什麼的時候,他腦海裏畫麵就會很活躍。嗯,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正是在跟我那什麼,而且說的頗為正經,還用力的頂了頂我,儼正道:以後要多做,有利他恢複記憶。
劣性難改!!
我從浴室洗漱出來,鄒子琛已經幫我挑好衣服了,站在床頭打電話,像是在跟秘書交待他今天不去公司了,一邊說著電話,一邊朝我招手,指了指床上的衣服,示意我過去換。
呃……我才不要在他麵前換衣服。
我一邊拍著臉上的潤膚水,一邊朝他走了過去,想把衣服拿去浴室換,在我轉身時,某男一把環住我了腰,同時掛了電話,問道:“你幹嗎去?”
“我換衣服去。”我扭了扭腰想掙開他的手,他一拽把我拉坐到他腿上,側過我身子,笑道:“在我麵前不能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