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四百一十二章 鄒子琛番外 (10)(2 / 2)

她瞪著我,無語。

這讓我更生氣,“怎麼沒話說了?”我置問她,為什麼她說的例外,不隻我一個人呢?

她冷凝的注視著我,就是不開口。電梯在十六層停下時,她先一步跨了出去,像是不願與我多說什麼。

這讓我火氣一下串了出來,等進了房間,我便把她摁在了牆上,怒斥道:“還有,你什麼時候跟郭鏡書走那麼近了。

“你摟著小姐時,怎麼沒見你想起我呢。”她低吼道,那雙眼睛帶著霧氣,眼底滿是委屈,竟有點吃味的意味。

火氣莫明的就散了,我緊盯站她,她化了淡妝,眉形好看,眸子黑亮,睫眉閃爍,雙唇紅潤,胸口微微起伏,豐富的聳峰跟著起落,若隱若現,極具誘|惑。

我猛地噙住她唇。

一個月了,她嘴裏的甘甜我在夜裏無數次回味過,原來,不管怎麼回味,也沒有真實來的甜蜜。

我貪婪的吮吸著。

而她驚怔之後開始回應我,這讓我有點亢奮,我以為那晚之後,她對我的親昵會反感或抗拒,但她沒有,她沒有推開我,而是熱切回應我。這無疑是給我了一劑興奮劑。

雲雨之後,我抱著她,感覺胸口空虛的那一塊,一下被填滿。

那晚我要了她兩次,都沒覺的盡興,但樓下的客人,我不能過於待慢,隻好先忍著。這一個月多來,我既便憋的難受也沒想過碰別的女人,至從碰了她之後,我似乎對別的女人就沒什麼興趣。

次日,因為亞泰股票複牌,我一早就回辦公室盯著股市,同時布屬轉型方案,跟北京那邊幾位高管開了視屏會議,一直忙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許夢婷打來電話,說她下午在烹飪班被孟成陽的母親用油給潑了,我一聽便從椅子上立了起來。

許夢婷簡單的跟我說了一下前因後果,掛了電話,我便給那個笨女人打了過去,心裏又怒又疼。

電話接通之後,她跟沒事的人似的,還問我今天怎麼這麼閑。我一聽就來氣,罵她被人潑油是不是很舒服,她在那頭悶不哼聲。被人欺負了都不懂的哼聲,真是笨死了,我難到是擺設嗎。

這個女人看來是習慣性有什麼苦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咽下。

坐在會議室裏,我心神一直無法集中,一想到她嬌嫩的皮膚被滾燙的油濺到,我皮肉就疼。

會開到一半時,我提前離開了會議室,讓司機送我回趟公寓。

回到公寓,陳姐說她在臥室,我進去時,她正在給人打電話,見我進來,忙掛了電話,一臉心虛的望著我。

我麵無表情的走到她麵前,“都燙到哪了?”

她弱弱的望著我,緩緩抬起手背給我看了一眼,又把手臂側過來。看到她細嫩的手臂上起了一個大泡,我臉便黑了下來。

看來不給孟誌傑一點教訓他都不知道怎麼管教老婆,我的人她也敢碰。

可接下來,她的話更讓我氣惱。

給她上藥時,她笑著問:“要是今天我被潑到臉,你是不是就會讓我立馬滾。”

“你是不是巴不得被潑到臉,好擺脫我。”我沉聲反問。

她:“你以為我傻呀,要是毀容了,以後哪個男的還敢要我。”

這話讓我莫明的生氣,現在就想著以後跟別的男人,看來……她是從來沒有想過跟我長期呆在一塊。

我突然覺的這很諷刺,是我一再的讓她要認清自己的身份,現在她倒是認的很清,而我自己卻有點搞不清最初的目的是什麼了……既然還想讓她長期呆在身邊。

上完藥,我陰沉著臉出了臥室,陳姐問我晚上在不在家吃,我回了句晚上有應酬。換鞋時,她追了出來,站在我身旁,有點不舍的問道:“你這就走呀?”

“晚上有飯局。”我表現的淡漠,轉身開門就要走,她在身後喊了一聲,“你少喝點酒。”

就這麼一句簡單的五個字,像春雨一般滋潤人心,我鬱氣隨即而消。

我轉身朝她招手,她傻愣愣的走了過來,不知道我要幹嗎。等她一走近,我勾住她的肩,低頭在她唇間重重的吮了一下,抬頭時,見她驚怔的眨著那雙大眼睛,有點受寵若驚的望著我,呆萌,我麵色不由的柔和下來,抬手捏了一下她的有小臉,“傻了。”

她有點羞澀的垂下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