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晟接近她絕對心從不良,於是當她說不舒服時,我便帶她離開。回去的路上她靠在我肩上有點悶悶的,當時我心裏也有事,所以也沒有多想,以為她是累的。
回到公寓,給她放好熱水,讓她好好泡個澡,我去了書房,給讓艾倫打電話,讓她訂明早最早一班飛北京的機票,又回了兩封郵件。才從書房出來,從書房到臥室我想著要怎樣跟她開口,才能讓她平靜接受,不悲傷。
今晚顧一晟看到我跟她在一起,用不了多久歐陽雪肯定就會知道,我不想再把她遷扯進來我們的怪圈,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我跟她必須得斷。
可當我走進浴室見她躺在浴缸裏,仰臉望著吊頂上的水晶燈失魂落魄,原本打好的腹稿,竟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我做到浴缸邊,抬手撫了撫她的頭,她緩緩轉過頭來,眼底有幾分憂傷與迷惑,眸光卻分外明亮,一眨不眨的望著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心。
讓我心頭一動,俯下|身,“要不要我特殊服務?”我把要說的話全忘光了。
“流|氓”她嗲瞥了我一眼,縮身埋入水裏。
我不由笑出聲。從浴室出來,我的笑意慢慢的僵掉。走到窗邊,我望著外麵漆黑的夜,心口沉悶的連吸呼都覺的費力,我竟無法麵對著她,說出半句分離的話,這完全不像我的作風。
這時,我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如我所想,是歐陽雪,隻是比我想的來的遲一些。歐陽雪是聰明人,她沒有追問晚上跟我一塊出席的女人是誰,隻是問我什麼時候回京?我告訴她,明天一早的飛機,她才滿意的掛了電話。
其實,我本來就打算第二天回京的,隻是一直沒跟她說。
掛了電話,我回頭,見她站在浴室門口,頭發還滴著水,愣愣的望著我,臉上滿是落寞之情。
“洗好了,”我走了過去,“頭發怎麼不吹一幹,還滴著水呢。”我拉著她又進了浴室。
“你明天要去哪裏?”她問道。
我把她摁在小軟凳上,拿過一旁的吹風機,按了開關,便給她吹頭發,我不是沒聽到,而是還不知道要怎麼說?
她剛才應該是聽到我跟歐陽雪的電話,像是吃醋了,撇開頭,不讓我吹,跟個小孩似的鬧別扭。
我好氣,又無奈。
“乖,先把頭發吹幹了再說。”為了不讓她亂動,我扳正她,用腿夾住她的雙腿,不讓她扭來扭去,然後繼續給她吹頭發,這項工作我很喜歡,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戀發怪癖,因為我真的很喜歡她的一頭長發,又柔又順,滑的跟絲綢似的。每次我跟她在床上運動時,她的長發都會垂在我胸口,弄的我癢癢的。
她頭抵在我腰間,不知道在想什麼,悶不哼聲。過了一會,臉在我腹部上蹭著,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環在我腰間摩|擦。
“你老實點,馬上就好了。”我語氣想強硬一點,可不知為什麼就是凶不起來。
她倒好,我越說她越放肆,開始解我的皮帶,還一臉挑釁的望著我,魅惑而妖嬈。
當她的手探進我褲子裏,我終於無法忍受,關掉吹風機,一把扣住她的手拉起她,一個旋身,把她抱到洗漱台上,我貼著她的腿,雙手捧起她的臉,鼻尖全是她沐浴後的清香,低啞的問道:“你晚上怎麼了?”
她抬起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絲,輕啟唇瓣,“隻許你占我便宜,我就不能占你點便宜嗎。”
望著她眼底濃鬱的風情,我整個人都快要融化掉,趴到她耳根,低笑道:“你就這麼著急。”隨即我親吻她的耳垂,打著圈圈的挑弄,再一點點移到她唇邊。
她微閉著眼,媚態橫生,饒人心肺。
我雙手移到她腰間輕握住,吻住她的唇,舌頭探入貪婪的吮著她口中的芳香。隨著手緩緩上移,隔著真絲睡裙,我握住她的聳豐,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忍不住輕輕的揉|搓起來。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想著明天就要回北京,說不定再也沒有機會這樣要她,胸口似有什麼要裂開。
我一把舉起她,她雙|腿順勢勾我的腰,我抱她出了浴室,一邊低頭吻她,直到含|住那一顆嬌嫩,輕輕舔食。
她身體微微仰起,極為默契的迎合我。
當我們陷進那張大床裏時,都有點迫不及待,好像都渴了千年萬看,恨不能把對方拆骨入腹以解之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