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走到我身邊,有點怯意的看著她,手挽在了我手臂上,因為她當時身體還比較虛,所以我沒有掙開,而我無暇去深想韓玉這樣一個動作會不會讓她產生誤會。我隻想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她淡淡的掃了眼韓玉挽在我手臂上的手,譏笑道:“鄒總還真是家花野花都不缺呀。”
她把我看作什麼了?
我忍著怒意,再次問她,“你看什麼病?”
“沒看到上麵寫著婦科病,你不識字嗎?”她一臉的厭惡的瞪著我。
我就這麼讓她討厭嗎?
望著她,我久久說不出話來,隻覺胸口抽抽的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從未有過的無力,她一點也不想要我的關心,我真是自作多情,我轉身走人。
從醫院出來,我臉色很不好。
韓玉望著我,小心翼翼的問我,“她……就是林童?”
“嗯,”我應了聲,“那個,你打個車自己回去吧,我得回公司了。”不想多說,給她攔了輛出租,讓她先走。
其實……我還是不放心她,所以先把韓雪打發走,想回去看看她,婦科病?不知道嚴不嚴重?會不會懷上了?那天晚上我要了她好幾次,很有可能。
我剛往回走,便見她從門診出來,我忙躲到了一邊,也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要躲,是因為她那厭惡的眼神……還是冰冷的眸光?還是自己自尊在作祟。
我站在一輛車後麵,看她低著頭,一臉頹然,往馬路邊上走去,很快攔了一輛出租離開。
她這麼快就看完病了?
剛才她前麵明明還排了好幾個人,不可能這麼快,那她怎麼就出來呢?不看了?
我懷著疑惑回了公司。
那段時間公司很忙,開發商業區繁雜事務很多,其他幾個項目又到了關鍵期,我時常得出差去查看,那天下午回到公司就接到天津分公司來的電話,有個項目投標,需要我過去拍板,當天晚上我就趕了過去。
本來以為第二天就能趕回來,沒想到這個項目的投資總額還挺大,還是政|府帶頭牽引的,我還得留下親自壓陣。
三天後我才回了北京,好幾天沒在京,好多文件等著我簽字,便直接去公司,進辦公室時差點跟她撞上。
她怎麼會在我辦公室裏?好像還哭了,眼睛紅紅的。
我問她,她扭開臉,像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臉,說是幫珍妮一塊清理我的辦公室。
看她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我也沒在多問,越過她走了進去。
事後,我把珍妮叫了進來,問她是怎麼回事?
珍妮吱吱嗚嗚半天,才說她進了我的休息室,看到牆上掛的那張照片就哭了。
珍妮出去後,我進了休息室,望著牆上那張照片,心裏暖暖的,那時我們臉上笑意是那樣幸福,而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突然好想看看她,便去了她公辦室,她不在,珍妮在秘書台朝我指了指茶水間,我便去茶水間,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她跟陸正南在裏麵說笑,我像是被人澆了一盆涼水,站在門口一時不知道自己找她要幹嗎,可我還是走了進去,正好看到她給陸正南擦衣服,舉指曖昧。
為什麼她對著陸正南總是那樣笑臉盈盈,看到我時,便是一臉厭惡。
若真那麼討厭我,看到那張照片為何還會哭?還有,那天晚上她為什麼沒有拒絕,雖然那天我有點強硬,但她若不肯,我又怎麼會強要她呢。
她是故意氣我的吧?